半個小時之前,羅定和楊千芸已經離開了許太友的那幢小樓,而被羅定表現出來的本事所折服的許太友在知道羅定來淡下山的真正目的之後自告奮勇地明天一定要跟著去,說是可以幫一下忙。
羅定當然不會拒絕,許太友既然能在這裡開飯店,自然就是地頭蛇,對周圍的情況比較熟悉,有他的幫助自然是方便很多。
“剛才你答應讓他明天一起去的時候,我看許太友都快要樂開了花了,真的很難想象像他這樣的一個大老闆也會有這樣形動於聲色的時候。”
楊千芸回想起剛才許太友的樣子的時候,不由得笑著說。
“這一點也不奇怪,他是深知風水好處、也正在享受風水給他帶來的好處的人,而我表現出來的一切都證明了我是一個風水大師,他能不巴結我?”
羅定感覺到楊千芸在自己的手裡的小手似乎有一點潮溼,但是又溫暖如玉,心就不由得就像是一艘小船一般盪漾起來。
感覺到羅定語氣之中強大的自信,楊千芸彷彿被征服一般,雙眼在夜色之中流lou出淡淡的如霧一般的水汽來——這是情動於衷的表現,只不過羅定並沒有注意到罷了。
過了好一會,平靜下來的楊千芸笑著說:“你說得也對,也許他都在打算聘請你為他的飯店的風水顧問了。”
“這有何不可?我是開門做生意的,他如果需要這方面的服務,我又有這個本事,那就是合則兩利的事情,這也是屬於第三產業的一種嘛。”
“這個……風水也是第三產業的一種?”楊千芸還從來沒有聽人說過風水也是第三產業的說法,頓時愣了一下。
“我們也是服務業嘛。”
羅定笑了一下,不過他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在現在這個環境之中似乎應該談談情說說愛,而不是來討論這種與行業定位有關的事情。
羅定並不知道的是此時楊千芸的心中卻是相當的驚奇。風水師這個行業其實地位相當的尷尬,信的人就像是最狂熱的宗教信徒一般;但是不信的人就會把它歸結於迷信,而且不信的人在社會上還是佔大多數的,但是羅定的語氣之中卻透lou出一股對自己的行業的強大的自信和自豪來,這才是最讓楊千芸驚訝的地方。
“怎麼了?”感覺到楊千芸的失神,羅定不由得有一點奇怪。楊千芸是一名記者,而且是一名有強大能力的記者,他可不認為自己真的有王八之氣一下子就把對方征服從而對自己死心塌地,自己之所以在此時能拖著她的手漫步在這飯店的後花園之中,只不過是機緣巧合之下的結果罷了,自己要想真的獲得這位美人的芳心,還早著很呢。
“嘻,我只是在想,你的這種自信到底是從何而來的。”楊千芸並沒有隱瞞自己心裡的想法,直接說了出來。
“腹有詩書氣自華!我這叫做肚子裡有貨,所以自信!”羅定故意很臭屁地說。
對羅定的這種“囂張”的模樣,楊千芸心裡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來。自己是一個長相相當不錯的人,再加上所從事的職業交遊廣闊,認識的年輕才俊多不勝數,這些人無一不對自己虎視眈眈,但是楊千芸就是看不起這樣的人——這些人故意在自己的面前彬彬有禮,但是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看向自己的目光巴不得馬上把自己剝光。
羅定的不一樣不在於他不偷看自己,而是他根本不在自己的面前裝出一幅君子的模樣來,這樣反而給楊千芸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也正是因為如此楊千芸才會一直讓羅定拖著自己手。
突然,楊千芸感覺到羅定停了下來,然後拉了一下自己的手,顯然不讓自己繼續往前走去。
“怎麼了?”回過神來的楊千芸下意識地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好奇地問。
“嘿,你聽。”說著,羅定伸出手,往左前方的一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