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朋友說聲謝謝，真的太破費了！”
冉小然揚了揚手回應，轉身坐上電梯。
回到房間，冉小然開啟手機，和洛聲有黃鳥的聊天方式，現在又有了對方的電話號碼，俏俏讓替她道謝這事算不上多大，發個簡訊？好像有點刻意了，透過黃鳥說？不行，那是他們的搞黃聖地，俏俏不能亂入。
冉小然左思右想，最後複製了洛聲的號碼開啟微信的聯絡人新增，貼上上之後點選搜尋，顯示有一個微信名叫l的使用者。
要不要新增呢？
萬一這個號碼是洛聲的工作號呢？
萬一貿貿然新增人家的微信打擾到他了呢？
冉小然的手指在新增的方框上猶豫了好久也沒按下去。
算起來他和洛聲已經認識那麼久了，不至於生分到這個地步吧？
冉小然做好心理建設，終於決定要按下去時，手機螢幕上方彈出訊息，冉小然當時心緒很亂，被提示音嚇了一跳，沒看清楚就點開，只見螢幕上方顯示的是：
l請求新增你為好友。
冉小然看清之後沒忍住用手捂住臉。
洛聲你真是……
說不悸動是假的，冉小然紅著臉按下同意，很快洛聲的訊息發來：我是洛聲。
抓著手機時間有點久，以至於指尖發麻，冉小然深呼吸之後緩慢打字：我助理讓我跟你說聲謝謝。
洛聲回道：不用客氣。
冉小然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決定問出來：你覺得我的表現怎麼樣？
好像回到網路上冉小然才能不加心理負擔地把不敢當面問洛聲的話問出來，雖然隔著距離，只能以文字表達，但冉小然覺得這樣面對洛聲才是他熟悉的方式。
想到這，冉小然不禁懷疑難道他喜歡的只是網路上虛擬的hh嗎？
可是洛聲的臉他也很喜歡啊……
但他總覺得面對hh時更親切一些。
洛聲很好，很真實，可卻讓冉小然時時刻刻介懷他們之間的距離感。
可能是金主的標籤太強大了吧。冉小然想。
冉小然胡思亂想時洛聲的訊息也發來：比我預想的好一點。
冉小然不甘心地撇撇嘴，就一點啊。
不過也是，他一個純新手，在洛聲這樣一個玩了六年控制的人面前根本不夠看的，能得到他那麼一點點的認可，已經算不錯了。
冉小然突發奇想，揣著那麼一點惡劣問道：你說，等我完全學會之後，出去約控制是不是可以打上hh親授的介紹？你會不會怕我砸了你的名聲？
過幾分鐘，冉小然只等來洛聲一句：早點休息。
幹嘛不回答我啊……冉小然心想，就那麼怕我壞你名聲，還是覺得我就算這麼幹了也沒人相信，都不屑回答嗎。
冉小然盯著聊天框看了半晌，螢幕暗下自動鎖屏。冉小然躺了一會，覺得無聊，轉而拿起手機開啟黃鳥，又順手地點開了hh的個人頁面。
hh已經很久沒更新影片了，現在他的評論區裡全是哭天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