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失笑道:“做一場愛竟然讓你有這麼大的感觸?天天做的話,你不是要成為哲學家?”
上官五素輕橫他一眼,“你以為我們女人是你們這些臭男人,只是膚淺的注重身體的感覺,而不理會心裡的感受!哼,難怪別人都說,男人就是下半身動物!”
嚴小開笑笑,沒有和她去辯解,只是像揉撫一隻小貓般緩緩輕撫她。
上官五素等了一陣,仍不見他說話,不由問道:“你呢,又在想什麼?”
嚴小開道:“我在想到底要怎樣才能找到松崎召安在深城設立的間諜機購。”
上官五素愣了一下,然後有些羞惱的擰了他幾把,“嚴小開,你不是說生活和工作要分開的嗎?人家跟你說生活,你就談工作,你還敢再讓人討厭一些嗎?”
嚴小開親吻一下她粉紅的臉頰,抱歉的道:“對不起,親愛的!”
聽見他道歉,又聽見他如此親膩的叫喚自己,上官五素有再大的脾氣都發不出來了,輕聲的道:“沒事的,我也知道你最近壓力確實很大。那你告訴我,你有想到什麼嗎?”
嚴小開道:“想到了一點東西,但不能確定是不是線索。”
上官五素問道:“是什麼?”
嚴小開道:“現在不能說。”
上官五素疑惑得不行,“為什麼?”
嚴小開將手落到她的胸前,輕揉著她道:“因為我還想著和你梅開二度,可是說了之後,恐怕就不行了!”
上官五素被他弄得一頭霧水,伸手拍打他一下道:“少跟我賣關子,趕緊告訴我。要不然以後休後我再給你!”
嚴小開只好道:“我想起了那個陰險又狡猾的女人!”
上官五素下意識的問道:“吉明澤芳?”
嚴小開點頭,“不錯,就是她!”
上官五素不解的問:“想她做什麼?跟我在一起,你還有心思想她,你什麼意思啊你?”
嚴小開汗了一下,“拜託,你別這麼敏感行不行,黑田景虎的口供不是說松崎召安的這些間諜機構全都是由吉明澤芳負責的嗎?”
上官五素道:“是這樣說的,可是吉明澤芳現在不是生死下落不明嗎?”
嚴小開搖頭道:“她雖然失蹤了,可是之前她卻給我們留下了一點東西,這點東西或許就是我們辦這個案子的關鍵。”
上官五素道:“是什麼?”
嚴小開道:“你還記不記得,當我在那座小孤島上放她離開後,她的行蹤很飄忽,輾轉了許多個城市,繞來繞去之後才回到海源。”
上官五素有所悟的道:“你是說……”
嚴小開道:“對,我懷疑她當時這樣做,並不僅僅是為了避免跟蹤,故意迷惑視線,而是在視察這些間諜機構。”
上官五素雙眼一陣發亮,“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只要按照她上次行走的路線軌跡,從時間與地點上進行分析,那就能找出這些間諜機構的具體位置了是嗎?”
嚴小開點頭道:“理論上說是這樣的。”
上官五素騰地一下從沙發上坐起來,迫不及待的道:“既然這樣,咱們還等什麼,趕緊行動啊!”
嚴小開苦笑,“可這只是我的一種猜測,未必是真的。”
上官五素道:“有殺錯,沒放過,這不是你常說的嗎?萬一你的猜測是真的,咱們就再也不用這樣大海撈針似的奔波了。”
嚴小開道:“可是……我還想要梅開二度啊!”
“度你的頭!”上官五素臉紅的白他一眼,“正事要緊,辦完了這個案子,你想要幾度,我就陪你幾度。”
嚴小開仍是有些不情不願的道:“可是我才剛讓他們下班呢?”
想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