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明澤芳心裡胡亂的猜想,一股喜悅也跟著湧出來,急忙的走出去開門。
只是開啟門之際,她呆住了,因為門外站著的並不是嚴小開,而是他的兩個師伯——金袍和紅袍。
“金師伯,紅師伯!”吉明澤芳愕然一下,疑惑的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前兩天,你師父不是說有活兒找我們幹嗎?”金袍首先開口道:“可我們現在又聯絡不上他了!”
“咦,吉明師侄,你怎麼哭了?”紅袍則疑惑的問。
吉明澤芳忙拭去眼角的淚痕,撐強笑道:“沒事兒,剛剛沙子迷了眼睛。兩位師伯先進來說吧!”
紅袍道:“吉明師侄,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替你出頭,給你打七折。”
吉明澤芳苦笑著點頭,說來說去不還是要錢嗎?
兩人進了屋之後,吉明澤芳請兩人落座,並奉上了茶水。
金袍問道:“吉明師侄,你師父上哪兒去了?”
紅袍也跟著道:“是啊,現在到底什麼個情況?”
黑袍,自然還在嚴小開的手裡,不過吉明澤芳這幾天枕頭風吹下來,嚴小開已經答應了在他離開倭國的時候,就會將黑袍放了!
吉明澤芳道:“兩位師伯,你們來晚了一些,事情已經結束了。”
金袍一副恍然大悟之色,“我說怎麼找不著你師父呢,看來是掙了錢躲著風流快活去了。”
紅袍則站起來道:“既然沒活兒幹了,我就不跟你這兒瞎耽誤功夫了,我還一堆的事情呢。”
金袍也跟著站起來,顯然也有去意。
吉明澤芳想了想道:“兩位師伯,活兒還是有的,只是看你們敢不敢幹而已。”
金袍和紅袍同時問道:“什麼活兒?”
松崎召安交待的事情,吉明澤芳因為貪戀著與嚴小開廝混,只是派人去盯著麻大嘴與鋼琴夫,遲遲未採取行動,現在金袍與紅袍來了,無疑就是送來了東風!
吉明澤芳道:“這個活兒牽涉到兩個大人物,而且還要出人命,兩位師伯真的敢幹,我才敢說,要不然就此打住吧!”
金袍與紅袍互顧一眼,然後異口同聲的道:“說吧!”
吉明澤芳這就把自己要拿下麻大嘴與鋼琴夫的事情說了一遍。
兩人聽後大吃一驚,因為不管是麻大嘴,還是鋼琴夫,均都是位高權重的大人物,他們要是有什麼冬瓜豆腐,會引發不小的地震。
不過,兩人震驚過後,更多的卻是興奮,因為目標人物來頭越大,價格就越高。
金袍問道:“這兩人能值多少錢?”
吉明澤芳給報了一個數字,沒有給黑袍的那麼高,但絕對不低。
兩人沉吟一下,紛紛點頭。
確定了交易之後,吉明澤芳迅速作了分工,金袍去收拾麻大嘴,紅袍去對付鋼琴夫。同時叫來了連續幾天來一直盯著麻大嘴與鋼琴夫的手下,讓他們配合兩人的行動。
吉明澤芳的這兩位師伯,無疑是厲害的角色,殺人放火,綁架勒索,通通都是專業水準。
第二天上午,吉明澤芳就收到了訊息,麻大嘴在布吉島演講拉票的時候,遭遇反對派的襲擊,身受重傷送院搶救。
金袍出手,絕不會有差。吉明澤芳相信,這一次麻大嘴就算不死,也會落得一身重殘,再沒有能力搞手搞雨,成為乾爹的絆腳石。
下午,紅袍也給她傳來了好訊息,他偷拍到了鋼琴夫帶女大學生去溫泉民宿開房的床上影片。
吉明澤芳看過傳送過來的影片之後心裡多少有些震憾,鋼琴夫看起來斯文儒雅,彈得一手登堂入室的好鋼琴,但在上了床之後卻極為變態醜陋,這個影片要是放到了網上,他是別指望再參加大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