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悶氣;這會兒要去荒郊野外玩車震發洩一下了。”
西門耀銘撇了撇嘴;什麼都沒說。
上官雲塵卻忍不住問:“那你呢?你又幹嘛跟著我下車?”
西門耀銘伸手抹了一把頭髮;瀟灑的甩了一下頭;擺足了造型才道:“賤人;你以為天下間只有你一個是聰明人嗎?你看出來的東西;我就看不出來嗎?你以為像我這麼拉風的男人會喜歡去做電燈泡嗎?“
上官雲塵鄙視的看他一眼;“切”
西門耀銘問道:“哎;二貨;你準備去哪裡?”
上官雲塵道:“賤人;我的車還在哥那裡;當然是回去開車了”
西門耀銘不屑的道:“二貨;我那小一千萬的賓利都不擔心;你擔心你那破車。”
上官雲塵不服氣的道:“我那破車?有本事你跟我去盤山公路賽一圈;看看誰厲害”
西門耀銘嗤之以鼻;“這種小孩子玩的東西;我十八歲之前就不玩了”
上官雲塵道:“那你想比什麼?”
西門耀銘左右看了一下;有點神秘的低聲問道:“賤人;你是本地人不?”
上官雲塵道:“是啊”
西門耀銘又問:“那這裡的場子;你熟悉不?”
上官雲塵不解的問:“什麼場子?”
西門耀銘送他一個白眼;“裝什麼裝;男人老狗還能去哪種場子。”
上官雲塵一臉鄙視的道:“你竟然和我這麼正經的男人說那種地方。”
西門耀銘上上下下打量他;問:“你是正經男人?”
上官雲塵抬頭挺胸;反問道:“我不像嗎?”
西門耀銘悶悶的道:“真的看不出有哪一點像”
上官雲塵大笑著一掌拍到他的肩膀上;“你當像看不出來了;因為我根本就不是你想去哪間?皇庭那邊呢;我認識個經理;可以免房費。華達那邊呢;可以給我打八折;但那紙妹不多。雅園那邊呢;沒折頭;也不免房費;但紙妹多;不過功夫不算好……你想去哪?”
西門耀銘道:“你一般去哪?”
上官雲塵道:“雅園。”
西門耀銘道:“那就去雅園;剛才在缽蘭街真把老子鬱悶壞了;一招都沒接住就衰了;這把火不洩出來;我肯定會得憂鬱症的。走;趕緊帶我去”
上官雲塵道:“你有火是你的事;拉上我幹嘛?”
西門耀銘大手一揮道:“少咯嗦;你帶路;我請客;同一間房;誰先完事;誰就是老三”
上官雲塵有性驚的道:“你跟我比這個?”
西門耀銘道:“怎麼?你不敢?”
上官雲塵嘿笑道:“不敢?我是怕你一會兒偷偷的吃藥。”
西門耀銘不屑的道:“我最鄙視那種吃藥助陣的了。”
上官雲塵道:“那行;你請我一條龍;我請你吃大餐;誰也不欠誰的。”
西門耀銘道:“吃什麼大餐;現在就去”
上官雲塵指了指天上的日頭;“這個鐘點;你以為有妹紙上班嗎?而且你忘了;咱們連午飯都沒吃呢”
西門耀銘道:“那還磨蹭什麼;趕緊帶我吃牛鞭去;那玩意兒給勁”
上官雲塵:“……”
放下這兩個賤人不談;且說嚴小開那邊。
在兩個賤人被鬱悶的嚴小開趕下車之後;車廂裡的氣氛依然很沉悶。
原本就不多話的完顏玉也變得更沉默;窩在坐位上始終一言不發。
嚴小開知道她心裡鬱悶;但他也不見得有多好過;堂堂文武狀元;竟然任一個女人魚肉;這臉真的丟回唐朝去了。
不過;身為男人;他就該像個男人的樣子;所以還是強壓下心緒;安慰完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