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何向東的表現是無可挑剔的。相聲裡面嗯啊這是,都是一定要符合音韻之美的,要讓觀眾聽起來舒坦。
而且接話的時機要對,慢了,話掉地上了,快了,衝了,觀眾不習慣;聲音大小也是一樣,小了,沒效果,大了,突兀了。
所以這裡面的講究和技巧是非常多的,主持人也學過這種說話接話的技巧,但是沒有相聲那麼系統科學和完善。
只是臺上這些人被何向東捧的太舒服了,都沒有發現何向東的本事,臺下的程導倒是發現了一些端倪。
何向東最後一個包袱丟擲來效果不錯,全場一大半觀眾都笑了,現在的何向東的實力非凡,幽默細胞都沁入骨子裡面,反正就感覺這人說什麼都好笑,哪怕是簡單站著都很好玩,就更不要說是在說段子了。
臺下三個主持人微微訝異地看著何向東,誰都沒想到他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而且看起來效果還不錯啊。
粉姐都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明明這個副咖就更加沒話了。
關鍵時候還是米哥頂的上用場,他接著下茬說道:“哎,這叫什麼話?”
何向東趕緊揮揮手:“我這是誇讚人家有藝德呢,畢竟人家也是個演員是吧。”
“好吧。”米哥苦笑了一聲。
何向東一句話又把自己前面的話給圓上了,他前面拿德藝雙馨老藝術家找包袱是很容易挨批的,但是他後來這句話一出,這就是諷刺假乞丐的表演了。
有沒有真本事,三兩句見見真招就知道了。何向東短短几句話就讓這些人刮目相看了,這嘴上的功夫是真的了不得啊。
相聲就是一門語言藝術,相聲演員就是要會聊天,相聲演員的功夫一大半是要在日常生活中練的,給人家接話捧話,自己說話翻包袱,這都是相聲。
在何向東的理解裡面,上臺主持無非是自己同時扮演者逗哏和捧哏兩個角色罷了,該著自己說的時候,自己當逗哏,該著別人說的時候,自己捧著對方說。
主持的形式肯定是和相聲不一樣的,但是相聲裡面的基本功完全可以用到這裡面,這也是江一生看中何向東的原因之一。
臺上的主持還在繼續,開場的時候是四個主持人一個人說一個段子,然後開始請嘉賓,聊天做遊戲。
第一個段子是粉姐說的,第二個輪到明明瞭,明明說段子能力也是讓人心碎,還不如粉姐呢,連何向東都救不活她,第三個輪到的就是何向東了,米哥在最後壓軸。
米哥笑著問何向東:“東東,你來給我們分享一下你生活中遇到的趣事吧。”
何向東暗自吐槽這個破名字,但是在嘴巴上,他還是說道:“到我了呀,那我是說個讓播的還是不讓播的啊?”
米哥都愣了。
臺下觀眾卻興奮了,有幾個好事者就開始吼了:“不讓播的。”
何向東一笑:“啊?不讓播的啊?”
臺下觀眾齊聲喊:“對。”
何向東往前一跨,笑容滿臉道:“你們這品味可夠高的啊。”
只是這簡簡單單一跨,舞臺變了。
所有觀眾的眼神都被何向東一個人吸引過去了,眼睛一眨不眨全都盯著這個人,這就是何向東身上那不講道理的無與倫比的主角氣場。
何向東之所以成為逗哏演員而沒有成為捧哏演員,其中相當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他身上的氣場太強了,強到了足以壓制臺上任何一個人的地步了,這就不太適合做捧哏了。
現在也是如此,前面他畏畏縮縮站在後面,倒是沒人察覺,現在他一腳跨前,臺上其餘三位主持人當時就感覺不對勁了。
何向東卻渾然不覺,他衝著觀眾微微笑著:“咱們節目還要播出呢,你們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