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到這裡的外姓強者。
一直以來只忠守于軍務院,只聽命於前院長。
因其忠誠與沉穩,千年前被授予‘許’姓,劃入了族譜。
天魔族一戰,前院長重傷,於半月前死亡,臨死前把許山許河交付於許樽,仍舊授命鎮守軍務院。
兩人不會摻和任何族務,但對於軍務院的指令,百分百遵從。
許厭站在石屋前,面色冷峻,眸生熾熱。
罷了!!沒必要再等候了,就按許燁說的做!偌大的骨族不可能因為自己的離開而瓦解,將來等匯合了唐焱,一切從長計議。
“你的眼裡有殺意。”
“最後重審,我們兄弟二人不想傷害你。但你若是不自量力,我們不介意陪你打上一場!”
許山許河兩位老人同時振臂,渾身罡氣轟隆炸開,披掛長袍應聲崩碎,白髮亂舞,氣質大變。兇猛的罡氣以風暴之威席捲全場,地面岩石與骸骨化作‘齏粉’,如奔騰的塵霧,籠罩方圓千米之地。
兩位老人不復蒼老之態,而顯剛猛之態,目光凜冽,戰意滔滔。
“許山!!”
“許河!!”
“請!!!”
一股江河浩瀚之勢、一股山嶽雄渾之勢,共聚山河磅礴聖威。
白霧迷濛的空間中,隱約有著江水奔騰和山嶽崩塌的聲音,瀰漫著恐怖的壓迫感,迫使其餘軍務院強者連連後退。
許厭全身緊繃,戰意激增,彷彿置身在山崩地裂的環境裡,感受到了莫大的危機。她右腳擦著地面挪移稍許,下盤穩固,雙拳緊握,她最不懼得就是暴力戰場。
但在這惡戰即將揭幕之際,許厭突然止住,雙眸為之一凝,她在不遠處發現了一道身影:“許專諸?他怎麼來了?”
“許厭妹妹,你這是幹什麼?要反抗嗎?許河許山兩位族老好意請你離開,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在這全族動盪之際,許專諸按捺不住寂寞,離開了住處,直奔許厭這裡而來,沒成想竟然趕上了一場好戲。
“陰魂不散的東西。”許厭心生惱怒,但也暗暗警惕,如果只有許山許河兩人,她有殺出去的信心,可多了個聖境許專諸,今天恐怕……凶多吉少了……
“怎麼不說話?啞巴了?!反抗就是反叛,骨族栽培你兩年,這就是你彙報它的方法?果真是個忘恩負義的婊子。”許專諸冷笑著轉到了許厭的後面,聯同許山許河,呈三角方陣包圍了許厭。
其餘軍務處的強者,分散到了更外圍,準備隨時增援支援。
許厭懶得跟他廢話,殺不出去也得殺,今天,豁出去了。咔嚓!她全身關節在摩擦,內外細胞在漸熱,久違的戰鬥**在燃燒。
許專諸冷喝:“怎麼,真要動手?以為有了皇骨,你就能肆無忌憚?以一敵三,你還不夠那份資格。立刻跪下,束手就擒,拆骨臺上說不定還能給你留幾分尊嚴。
倘若不知好歹,執意忘恩負義,骨族也不會再跟你講什麼道義。拆骨臺上不僅拆你骸骨,更讓你衣不蔽體,坦露在所有族人面前,受盡羞辱而死。”
許河許山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顯然不滿於許專諸此刻近乎於卑劣的呵斥,但兩人自知身份,更且穩重,不會多言分毫,集中精力鎖定著許厭。
許厭不為所動,直接無視了許專諸,全身心鎖定許山許河。感受著對方的強悍,她的血液在沸騰,戰意在燃燒,全身多處部隊在骨化。
一雙骨翼在其後背緩慢滋生,傲然伸展,黑光流轉,展現著堅韌與鋒利,更纏繞著靈動的風旋。
她不言不語,姿態決然。
“最後通牒,立刻投降。”許專諸怒叱,目光更多的是聚焦在了許厭後背的骨翼上,這一雙翅膀……太神駿了……太霸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