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氣的袖子,小聲說道:“任爺就是牛逼,哪怕得知那種大高手在世,還是這麼狂!”
“噓,這也是你可以議論的!”黃自氣捂住對方嘴巴。
“自氣,老楊沒說錯什麼!”任千秋猛不丁開口,“我任千秋就是狂。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更是其樂無窮!這一世還沒結束,我就是要鬥下去,鬥他個翻天覆地!”
任千秋手指方圓幾里的瘡痍,“陳舉虎,你好好看看這片土地,這是我的過錯嗎?”
“不是!”陳舉虎搖頭道。
“那不就得了!”任千秋會心一笑,邁著大步離開,“我在規矩內行事,也在天地間破境,這就是合理。”
任千秋走到高架斷層處,二十米之高,沒有藉助落腳點,隨意躍下。
“走了,不然被抓到,可沒好果子吃!”
陳舉虎閉眼輕笑,那粒不得不破境的種子正在心裡發芽,似乎觸控到了一些契機。
“合理,非常合理。既然這樣,也就沒必要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大高手?也不過如此,藏頭露尾而已!”
說完,他也學著任千秋的樣子離開此地,只是遠沒有後者那般輕鬆。
楊光頭愣在原地,和身旁的男人面面相覷,“老黃,這可有二十米之高,任爺和陳老爺子就這麼跳下去了?”
“廢話,我又沒瞎,用得著你提醒我?”黃自氣切了一聲,隨後走向路虎車。
楊光頭大罵道:“你傻逼啊,路都斷了還怎麼開車!真傻逼,讀書讀傻了!”
黃自氣開啟後備箱,頭也沒回,“我都說了我又不瞎,用不著你提醒!”
說完,他取出一捆繩子,將其系在一邊的路燈上,也跳了下去,只不過臨走前留下一句傻逼。
楊光頭氣的跳腳,對方的傻逼明顯更有殺傷力,顯得自己不僅傻還蠢。
他本不想借用黃自氣的繩子,可耳邊傳來一陣警鈴聲,為了不進局子問話,楊光頭只好嚥下惡氣,安慰自己道:
“斷路都被接上了,不用白不用,反正這高架又不是我炸的!”
“我才不是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