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了,會受傷。
赫本只是輕柔得將自己有些懊惱的腦袋埋進了了拉斐爾的懷裡,拉斐爾的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忽而安靜下來。
兩天之後,烏露再次進入魂戒的空間,笑盈盈地看望以瑟和陸。赫本對於師祖的大人的惡趣味雖然有些無語,不過她還能阻止她不成?
“怎麼樣?是不是很心動,我可是成功合成了人類的靈魂。”烏露將此前迦蘭的事情稍稍透露了一點給以瑟和陸,陸巴結地說道:“不愧是偉大的大魔法師烏露閣下,那可是被創世神禁制的,創造生命一直是禁忌魔法。”
赫本對於這樣的禁忌還是知道一些的,就像是各行各業都有不能夠觸碰的東西,不然就會引來創世神的怒火,會降下罪責,就算是撒旦之王也沒有權利。當然,烏露的魔法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創造生命,她是屬於黑魔法的範疇。
所以說當初烏露會放棄研究那個,也是有其中的原因的。
以瑟依舊是那張萬年不變的撲克臉,說道:“你想要讓我怎麼做?”
烏露微微揚起頭顱,下巴的弧線有些高傲,她的嘴角勾勒起一絲笑意,像是偉大的女王帶著審視的眼光來看待她的子民:“並不是難辦到的事情,只要你跪下來向我效忠,拋棄你教皇的身份,做我的僕人吧。”
以瑟的臉幾乎黑得像是鍋子底,一手顫抖,他的聖潔的白袍和嚴謹肅穆的面容此刻在烏露面前像是襤褸的乞丐一般。
“做不到嗎?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忠心。”烏露揚了揚眉毛,她黑色的重瞳裡似乎在醞釀著一場風暴。
陸卻並不覺得是什麼恥辱,上前但系跪拜,一手牽起烏露的手,俯身親吻:“與其在永無止盡的不生不死之中等待,不如以匍匐的姿態來面對世人。我的主人,陸萊因哈特,像您盡忠。”
他眨了眨眼睛,俊秀如少年的面容上明明是浮華之氣,卻讓赫本生生看出了一點點肅穆。麼一個魔法師都有他畢生遵守的信念和原則,她不知道對於陸來說最後的底線是什麼,不過無疑為了生存下來還不猶豫屈膝匍匐的男子,要麼是苟且偷生的螻蟻之輩,要麼是有大願為完成的巨匠。
毫無疑問,陸絕對不可能是一個貪生怕死的膽小鬼,那麼,他心中又有三名宏願需要完成呢?
就算是和他這樣子相處了那麼久,赫本也只能說從來咩有看透過這個人。陸一直都待她很親切,哪怕目的並不單純;一直無怨懟地任赫本予取予求,不要求回報;一直都像是一個導師一樣帶領著赫本,在沒有導師的日子裡,他確實是在執行一個導師應該做或者不需要做的所有。
以瑟一直都背脊僵硬地站在一處,目光死死盯著烏露,他視她為至毒,卻也是唯一可以解救他無邊無際無生無死的苦海。
他的心中像是有一隻魔獸在戲謔叫囂,想要衝破那個牢籠,可半生修習的東西像是桎梏一般,囚禁著他的靈魂。他一直安心且平靜地待在那個角落,即便世紀已經走過了一圈。
他忽而笑了,整個身心都輕鬆下來,說道:“不,我不會向您臣服的。”
烏露的面色一滯,指尖無意識地跳動了一下。
“我不知道其他的神徒會不會在這樣的境況下背棄自己,但是我將畢生尊崇我的信念,你可以說我是固執,可以說我是偽聖,一旦走上這條路,我就從來沒有想過回頭。我要謝謝你,是你讓我想起最初,如果因為我之前的錯誤決定,我將永遠束縛在此,我並無怨言。”他的餘光瞥到了陸,陸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赫本心中倏忽間覺得他是一個真正的朝聖者,他和沙羅耶不是一樣的人,如果沙羅耶在這樣的情況下,是怎麼樣的呢?更偏向於陸吧。
她對於教會向來沒有什麼好的印象,但是對事不對人,以瑟所堅持的道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