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只是多此一舉,卻可以免去許多不必要的猜忌和麻煩。
“我同花開,並無關係。”
有關係也只是所謂的利用關係。從小出於一種高度警備的狀態,生怕別人比自己強然後贏了自己不被齊元重用,說到底齊元剛開始還小並不懂什麼,比他們一群細作大不了多少,倒是他身邊的蘇承一直幫了齊元許多。
這十流浪者中取一個當細作,不僅看相貌,還看忠心。取出的大多數細作都落了個不近人情的樣子。
活下去,對於一個從小流浪的人來說,多麼奢侈?
“嗯……”
突然空氣中多了一個悶聲,他們齊看向那個一直沉默到沒有存在感的男人。劉顯笑了笑,在那滄桑不變的臉上多了絲關愛,揹著手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壞了!光顧著聊天了!今日還得排查生病的人數呢!”
花落拍了下腦袋,三個人便跟著劉顯一起,匆匆的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
衿尤被齊子羅一路扛著,又遇到了許多眼神飄忽的將士們,碰上這種情況,衿尤只得低下頭扣手指。
她能怎麼辦,她也沒辦法啊!這麼一個粘人的傢伙,每次做出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情,衿尤只能一忍再忍,忍上加忍,最後忍無可忍了,才同他鬥。
可是無奈,怎麼鬥他都讓著衿尤,衿尤根本就不知道他真正的實力是多少。
齊子羅樂顛顛的一隻手扯開帳簾,另一隻手拍了拍肩膀上的那個軟綿綿,可能因為太激動,衿尤明顯感覺到身子下方男人差點被絆倒,自己也嚇的一顫。
可他還同沒事兒人一般將她小心放在一方大床上,拱在了她旁邊。拉著她的胳膊又將頭枕了上去,許是怕衿尤熱著,床邊放了塊白玉,白玉性涼,衿尤倒也沒覺得這床上有多麼熱。
自從他差點兒絆倒,衿尤覺得他好久沒有反應,悄悄湊過臉,他已經閉上眼睛,看起來睡著了,可是穿著這麼多衣裳睡怎麼舒服?
衿尤想要將他的頭放在枕頭上,幫他脫去外袍,可是他卻將她攥的死死的,不肯放手。
她輕輕嘆了口氣,手指輕輕觸了觸他微微出汗的額頭,不自覺的將臉貼了上去。
“唔……”
又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衿尤只想一腳踹開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嘴被封住,胳膊又被他翻身抵住,她才來這兒兩天,齊子羅便如此這般……不可描述?
仍是他佔滿主動權,將她所有褪去,卻又不會讓她反抗一絲。這男人,現在是要上天?現在是要上房揭瓦?
齊子羅突然覺得衿尤不動了,整個人睜著大眼,水霧濛濛的看著自己,他一時心軟,自己的衣服還沒褪完便支著兩隻胳膊,翻了半圈又壓上她的胳膊,側著身子問那個死屍狀的女人:
“怎了阿衿?還是不太習慣?”
“齊子羅。”
衿尤突然連名帶姓的叫他名字,心裡突然湧上一個不太好的感覺,還在等自己又封上她的嘴,便聽到她開口道:
“我想了想,你是不是經常去花樓找那些女人,要不你怎麼可能懂那麼多男女之事?”
果真,她又問這個問題……
雖然他之前混於那種地方,但是所謂分寸,他還是懂得,心中自是委屈,那混界煙花巷柳的男人嘴裡吐出的話,齊子羅聽了不少,怎麼會不懂?
當然,藏嬌的書裡也看了不少。
可是看衿尤這個樣子,明明是以為齊子羅不乾淨……
“你不信本王?”
他的話中帶有冷味兒,**也消散了一半,扯去了身上的衣裳,拉起旁邊的蠶絲薄被,小家子氣的背過身子,沒給衿尤留半邊被角。
破小孩兒!
衿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