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尤嘆了口氣,可是心中還是堵的慌,最後錯了錯牙,直呵呵。
“那王八犢子,竟然這麼對待暖暖,不行我必須去討個說法,竟然在暖暖懷孕的時候讓暖暖墜了崖,還沒了孩子!真不是東西!”
“你到哪兒去?齊國?你這樣還沒過去自己就被抓了,怎麼就能近的了齊子羅的身,可他理論?”
衿尤道,說罷讓他放心,自己無妨,剛剛的話語不過公孫冀文在同他開玩笑罷了。
可是曉緒卻認定就是自己想的那般。
到了晚些,宇文柳兒託人捎信兒,讓衿尤在公孫家好好待上幾天,養好身體再回來。
而到半晌兒,曉緒去吃午飯去了,衿尤同他分開吃的都是公孫冀文特意讓人做的調理的膳食,她稍微吃了些,便緩緩下床,要求去杜家破院兒一趟。
公孫冀文便攔著,怎樣都不可。
衿尤問道:“可查出些什麼了?那天的哭聲兒從何而來?”
公孫冀文面無表情,可是手心卻微微出汗。
是查出了些什麼,還有些驚悚。
不過現在還沒有弄清楚,也不好同一個病人說什麼。
便搖頭,道:“許是風聲兒吹窗戶縫,弄出來些聲音。”
“那在杜家大院門口失蹤的人,和杜婆婆家人的墳去了哪兒?”衿尤問道。
“是有些蹊蹺,不過在查。”他道。
衿尤也不好說些什麼,現在身子確實弱些,過兩天便再去也不遲。她又想了想,道:
“那就看好那個院兒,別在有人失蹤了。”
公孫冀文點點頭,她就去休息。
入夜,公孫冀文帶一些人,在杜家破院旁邊的衚衕中,偷偷躲著,還特地讓凜然關上普通百姓的衣裳,在大家說的三更的時候,從這裡裝作行人經過。
夜色有風,公孫冀文躲在前面衚衕大樹邊,枯樹影子搖搖欲墜,不停的沙啞風聲兒,吹窗嗚嗚聲音,在這裡喧鬧。
突然出現孩童哭聲兒,大人悶聲兒哭喊聲音,大家立馬涼了後背,緊緊盯著緩步而來的凜然。
而風忽大忽小,將身後哭聲放大放小,公孫冀文隨眾人猛一扭頭,竟看到黑暗處牆邊,又火光隱隱透出……
“啊!”
再一扭頭,凜然竟不見了蹤跡!
“快!找人!”
一行人立馬衝出,那杜家破門不知何時開了,見他們而來便撲通關上,哭聲兒也戛然而止。
“點燃火把,隨我進來。”公孫冀文道。
“先生?!不可冒這個險,這鬼抓人,晚上陰氣重不好辦事,讓弟兄們將這院子圍著,看是否有什麼動靜,明日再尋人也不遲!”
“好。”他道。表現的越是自然,可是緊握的手卻出賣了他。
昨天他在這裡,調查百姓無一不在說這杜院如何嚇人,他也觀察了,發現這個院子確實落處比較奇怪,而且陰氣重。
並且建這個院子的人,將它特意揹著太陽,而且還有些偏差。
他在樹上觀下面院子,竟然發現整個院子成一個“屍”字,本還奇怪為何一方院子坍塌,就留一面牆完好無損,同樣的工藝手法,怎麼可能用的料子不一樣?
這其中,必然有人刻意為之。
不過,無人看到黑暗處一雙眼睛,在一家民戶中收回……
……
……
二日一早,公孫冀文匆匆從扶桑院中走過,衿尤易容好,正巧準備出門找他,看到他也叫住了他匆忙跟上。
公孫冀文刻意避之,他道:
“為何不去歇息?”
“想去看看杜家大院兒,你是準備去吧?”
“不是,宮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