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他有一絲閃躲,衿尤頓了下收回後,繼續說道:“子羅怎麼最近不修飾自己了呢?不過這樣也好,和之前相比,現在的子羅才是最好看的。”
他輕拉下她的手,眉間淡了些隔閡道:
“阿衿,你恨我嗎?”
“恨你?為何要恨你?”
她笑起來的乾淨純粹,無任何雜念。齊子羅心突然被這笑給揪了起來,她現在的狀態就是一點兒一點兒的忘著所有,像是一張紙,慢慢被燃盡。
“子羅你怎麼老是多想,我現在肯定是知道自己是怎麼一回事兒,你就別擔心了……”
還未說完,齊子羅便站了起來,背對著她道:
“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說話間便出了門,留得床邊一人望著門發呆。
他走了,好像好幾次都是這樣。
不等她把話說完就消失的無影,她是不知道為何如此,不過這腦子中好像缺了一大塊兒的感覺,她確實是有。
到底缺了什麼?
……
……
齊子羅一路走到兵書閣,一人獨坐在那裡禁閉著眼睛想著什麼。
方才差一點兒就沒有忍住……
他張開眼睛,沉著心思,將面前的信紙開啟鋪了一層,上面密密麻麻的娟秀小字一筆一劃的打在自己心頭。
他……確實是誤會了。
為何自己不能給她一個未來還要一直留她在身邊?
深深的一想,居然覺得自己才是那個佔有慾過於強的人。
“王爺?老朽可否見你一面?”
齊子羅聽到外面一個聲音,慌忙將桌子上的東西收好,整了整衣容道:
“江臨前輩,快進來。”
齊子羅站了起來,將他請了座,他卻拒絕道:
“王爺,此次前來就問您一句話。那衿尤,老朽可否一見?”
“不行。”
他回覆的斬釘截鐵。
“為何?老朽來了幾日,詢問了幾日,王爺為何不肯讓我同她說說話?那白痴就能見,為何老朽不能見?”
這幾日每次想要去見衿尤,齊子羅都拒絕不讓,江臨本就不解,雖然知道衿尤現在的狀況,去以一個長輩的身份,都不可以?
“怕。”
齊子羅沉了句。眼尾散過一絲無奈,對上江臨因為年歲經歷,而穩重的眼睛,心中的悸動,也停了下來。
“怕?怕何物何事?”
“怕,她。”
江臨彷彿明白了些什麼,不再去請求,對著他道別後,便匆匆去尋了白痴酒。
待他尋到白痴酒,看到那一身爛泥又是恨鐵不成鋼,嫌棄的瞅了幾眼,本來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不想與這麼個酒鬼在一起,有什麼事情下一次再說就好,可是這酒鬼卻敲了敲桌子,眯著張不開的眼睛道:
“江……江臨,你這老頭子最近幾年過得咋樣?有沒有想我呀?”
江臨一愣,譏諷道:
“想你,想你什麼?想你這個人面獸心了,還是想你在背後陰了一把聞人將軍那件事兒了?”
第218章 來了
白痴酒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那本青白面板因為這幾日好生養著,也回了幾分血色,不過那面上的蒼白,還是掩蓋不住。
笑聲突然戛然而止,隨即何物破碎聲音,便有酒花兒濺在那冷眼旁觀著一幕的男人靴上。
他厭惡的往後退了一步,那人卻笑的更是開心:
“阿臨,他與聖君相處四年中,他聞人回過幾次?一女人在那獨自撫養孩子,還孕著一個孩子,他聞人怎麼不想想家裡還有一個妻子?家裡還有兩個孩子?
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