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如一道筆直圓柱,不偏不倚地落入杯中。
美人斟酒,賞心悅目。
韓夜一手搭在韓玉的肩上,一手搭在右邊椅子的靠背上,看向給他倒完酒的冰月美人灼月,得寸進尺地說:“既是服侍,那便要喂小生喝。”
灼月妥協了,拿起酒杯,正欲送往韓夜唇邊,韓夜卻搖頭道:“不對,不能用手,要用灼月殿下的香唇……來餵我。”
韓玉聽得有點起雞皮疙瘩了:哥哥換個面容後,就完全變了個樣!他好生邪惡淫靡!好生狂浪輕浮!
這還是自己親哥哥嗎?!
而且韓玉也瞭解一同長大、親如姐姐的司徒雲夢,要是韓夜敢這麼玩,司徒雲夢肯定會害羞得要死、甚至暴怒。
韓玉看向灼月,想看看灼月是不是也和司徒雲夢一樣會有這種反應。
果不其然,灼月聽了韓夜這話,露出了一副屈辱的表情,重重喘氣、玉胸起伏,眼神也變得頗為凌厲,瞪著韓夜,既不按韓夜要求做,也不說話。
韓夜見灼月反應很大,只能作罷,嘆道:“罷了罷了,既然殿下這麼不樂意,那就不勉強了。”
人與人之間有時候就是很微妙。
方才灼月生氣時,心裡想的是:臭阿夜!粗俗!就算是演的,你也不能逼我這麼做!討厭!!
但氣著氣著,突然明白了韓夜的意思,是不是韓夜想要透過二人這種不同於尋常的互動,令韓玉儘快理解大家扮演的身份和相處的氛圍?
畢竟這裡既有暗天教各類眼線在暗中窺伺、又有緊那羅竊聽眾人聲音,明著說事情肯定不行,而暗示韓玉,她腦子又轉不過來。
至於當眾親吻這件事,固然不端莊、不檢點,但灼月現在也不是司徒雲夢,是灼月。
更何況,做這種刺激的事,阿夜是不是本人會覺得暗爽?
既然都在演戲,那麼和老公玩玩,似乎,也沒什麼大礙?
灼月想著想著,有點能接受了。
可當她能接受、甚至略有期待時,韓夜竟然來了句“罷了罷了”?
偃旗息鼓了?
那不行!
灼月將杯中酒含在口裡,走到韓夜和韓玉之間,拍了拍韓夜那隻搭在韓玉肩膀的手,示意他把手拿開。
韓夜隨之把手縮了回去。
而後,灼月就面朝韓夜、背對韓玉,微蹲下身來,右手扶著椅背,左手放在韓夜胸前,迎著他吻了過去。
一邊吻,一邊輕輕拂開自己遮住藍眸的銀髮,既含幾縷風情萬種,又帶幾分清冷屈強。
韓夜本已覺得無趣了,瞬間又被灼月撩燃,他鼻子裡聞著灼月的迷迭體香、口裡嘗著灼月的鳳涎瓊漿,忍不住摟住灼月那恍若流素的楚腰、將她抱坐到身上,專心致志地親了起來。
四目相對,兩唇相接,魂魄共縈,流連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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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總是那麼地美好,滿足自己各種需求。
薛濤和燃星看到夜月二人又親到一塊去了,只當是沒看見,去看舞臺上軒轅墳三妖的表演去了。
韓玉則在一旁看呆了,心想:哥哥嫂嫂真會玩!!
親了半晌,灼月才推開韓夜,從他身上站了起來,面色微紅地冷聲道:“這樣夠了吧,葉公子。”
韓夜搖搖頭,繼續坐在椅子上,抬起灼月的下巴道:“不夠……小生只是讓你喂小生喝酒,沒想到你這麼放蕩,居然還親上了!你如此撩人魂魄,叫小生如何是好?!”
“什麼如何是好?”灼月被韓夜說得快有點扛不住了,微微低著頭,面色通紅地辯道:“分、分明是葉公子讓本宮喂的!是葉公子壞!!”
韓夜眼見妻子撐不住了,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