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術刀之下,方疚疚嘴角微勾著,可是那樣的笑容卻是那樣的冰冷,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不由的讓人膽戰心驚啊!
黑衣人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退後,實在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這樣的方疚疚實在太過可怕了,讓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不去退後。
歐易傑看夠了,也衝入了黑衣人當中幫著方疚疚,也不知道是不是黑衣人害怕的緣故,與方疚疚歐易傑打了半響過後,居然就這樣逃了。
而對於逃走的黑衣人,方疚疚也不追,只是看著他們逃跑,笑話,方疚疚怎麼可能會去追,她又不是沒有事情幹了,看著黑衣人一個個逃走,方疚疚喘著氣坐在了雪地裡,不得不說在大冬天的經歷這樣的動作,方疚疚渾身都是爽的。
但是爽的同時,方疚疚感覺到了深深的疲倦,現在是真的必須休息了,不然明天就真的沒有體力趕路了。
隨便找了一棵樹上去,也沒有跟歐易傑說話,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心情去說話,閉上了眼睛,揉了揉太陽穴,方疚疚心底再一次的疑惑起來,她這次的出行,毫無疑問的,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而且不可能是語凡家族的人。
因為語凡家族的已經破了,海滄國的也不可能,可是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是木傾國的人,可是木傾國的人想要知道他們晟弋國的情況怎麼可能,最主要的是,知道她的情況,因為這次出行趕急。
就連濮陽羽,語凡婆羅,還有左雨澤,方疚疚都是讓劉管家告訴的,也就是表示,除了這幾人根本就沒有人可能會知道,可是現在出現在這樣的情況,刺殺這種事情,方疚疚經歷很多次了,但是很多次都是有理由的,可是這一次。
越想,方疚疚越感覺煩躁,最後,沒有辦法的揉頭,方疚疚將所有的想法都打消,準備休息,心底想著濮陽冥寒,突然平靜的下來。
邊關,清冷的月光落在那一頂頂的帳篷之上,這裡已經陷入了睡眠之中,白天士兵們打仗,晚上自然是要好好的休息,但是此時卻又一頂帳篷亮著,那是比其他帳篷稍大的帳篷,門口有著侍衛把守著。
帳篷裡面,一張小床,一張桌子,一如既往的簡潔,桌子旁坐著一名男子,男子著著一身銀白色鎧甲,如墨般的長髮被挽起,套進金黃色的發冠裡,深似水的黑眸,如同黑色的深淵,讓人一眼就能夠陷入。
面板白皙如雪,清冷的臉龐,在昏黃色的燭光照耀,卻沒有一點的柔和,他抿著雙唇,整個人看起來清冷出塵。
“凌羽,劉管家突然來信說了什麼?”
突然只聽他慢慢的開口,男子赫然就是濮陽冥寒,只見他的目光落在對面的凌羽身上,此時的凌羽也著一身的鎧甲,聽著濮陽冥寒的話,臉色瞬間僵硬起來,顯然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濮陽冥寒的話。
濮陽冥寒望著凌羽微僵硬的表情,自然是察覺到了不對勁,心底不由的猜測,是不是九九那個丫頭出了事情,想著不由手指敲打在了桌子上。
凌羽的臉色微僵硬,閆璽充滿探究的眼神也望在了凌羽的身上,心底也開始微微的猜測著,到底是不是方疚疚出了事情,倒是溪風從頭到尾,一張面容滿是冷硬,輕抿一口茶,眼眸冰冷,就好像沒有什麼能夠動容他的情緒。
凌羽不說話,眾人心底自然開始猜測,終於忍受不住了,閆璽慢慢的開口,“劉管家到底說了什麼?難道九九那個丫頭除了事情了?”
閆璽的臉上滿是濃濃的著急,而凌羽因為閆璽的話而臉色尷尬,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怎麼說,總是能夠感覺到,閆璽和方疚疚之間的微妙不對勁的氣場,你說這些他本該不在意的,可是現在加了一個他們王爺。
他怎麼可能會不在意對不對,所以是不得不在意,要說這件事情是誰引起的,還不是他們引起的。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