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了,丁誠面目猙獰的望著張衝,指著他惡狠的說道:“張衝,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義。”
張衝臉色再次一變,原來是如此,可是你們單單靠這個,純屬子虛烏有的事情,想讓我張衝入獄,那麼不得不說,你們也太愚蠢了。
趙德烈望著場上的眾人表演不發一言,他突然感覺,好像沒有自己什麼事了,而且好像由始至終,自己僅僅是一個引子,真正的大戲,在後邊,而且現在,自己就好好的當一個觀眾吧!
而所有人也好似已經忘記了趙德烈的存在,審訊室裡只有丁誠的聲音在咆哮,趙宏站在一旁,臉上露出一絲掙扎之色,李朋的臉上掛著得意的神色,王義的臉上,這個時候,裝作大吃一驚的樣子,猛得站了起來,望著丁誠,聲音凌厲的說道。“此話當真,隨意的汙衊,我讓你罪加一等。”
丁誠此時,彷彿已經入戲太深,其望著王義,臉帶瘋狂之色,彷彿受到了天大的屈辱,大聲說道。“我說所句句實話,一切全是張衝指使的。”
張衝這個時候,突然沉默了下來,他明白,接下來自己已經沒有什麼資格再審訊了,而其他也一點不感覺到畏懼,畢竟自己可是清清白白。王義這個時候,站了起來,望著張衝,語帶商量的說道。“張副所長,雖然我相信你,可是看丁誠的樣子,唉,走吧!去我辦公室談吧!”
說著,王義重重嘆息了一聲,朝著外邊走去,同時悄悄的朝著李朋使了個眼色,早有人將丁誠重新帶了下去,因為涉及到了張衝,那怕王義再想置張衝於死地,他也不能掌握這個審訊,只得向上邊彙報。
張衝臉色平常,嘴角掛著一絲嘲諷之色,其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會怎麼做?不過,當張衝望向趙德烈的時候,竟然看到趙德烈朝著自己眨了下眼,同時伸出了三個手指頭,接著重重的握住了,張衝想不明白,想仔細再看的時候,趙德烈已經恢復了恐慌的神色,彷彿剛剛什麼都沒有做。
張衝吩咐了趙宏一聲,讓其將趙德烈送回去,雖然其惱怒於趙德烈說了假話,但是剛剛趙德烈的樣子,卻讓張衝微微一愣,同時感覺到趙德烈應該沒有任何惡意,簡單吩咐完之後,張衝朝著王義的辦公室走去。
趙德烈感覺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而且現在事情彷彿脫離了自己的掌控,其本以為直接就應該審訊,同時趙宏反水,然後自己再倒打一耙,然後再讓張衝與王義鬥上一鬥。
可是,他忘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那就是王義雖然是所長,可是其沒有權利直接審訊張衝,必須彙報給縣委,趙德烈真想狠狠的給自己兩巴掌,現在,自己應該是絲毫派不上用場了。
趙德烈一時之間也變得無精打采,望了趙宏一眼,從其眼中看到了一絲興奮,不由得心裡更加的鬱悶,卻沒有任何辦法,跟在趙宏的身後,出了派出所,趙宏望著趙德烈輕輕說道。“還好,你沒有做錯,以後還是老老實實學習吧!別瞎混了,這個社會不是你想的那般。”
聽得趙宏的勸說,趙德烈微微搖頭,沒有多說什麼,他的路,他自然明白怎麼走,無論其多麼的妖孽,其終究是一個人,一個學生,此時,一切的一切是以學習為主。
這般想著,走了幾步,轉過身來,望著身後的派出所,喃喃的說道。“張衝,本以為我能夠當場將你救下,不過我想現在你應該也不會太為難吧!”
張沖走到辦公室,望著王義正一臉的為難之色,其心裡露出一絲嘲諷之色,此時王義點上了香菸,深深的吸了一口,看著張衝苦笑著說道。“張副所長,雖然我相信你,可我們也要按規矩辦,而且這樣也能還你一個公平,我準備跟牛書記打電話,你看可以不?”
現在這個時候,王義自然一切按著張衝的意思來辦,這樣,不出事還好,出了事,也是張衝安排的,王義玩這麼一手,非常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