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賢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你又在欺負人了”?
緊接著說道在:“學校就要好好讀書,別一天到晚遊手好閒,早日考取功名才是要緊之事,其他的都是虛無縹緲的”。
只見剛剛還耀武揚威的曾賢,一見到此人立刻猶如老鼠見了貓似的。連連低下頭紅著臉說道:“是,是,是”。
然後此人又對著張成一本正經說道:“雖然是他先動手欺辱於你,但是大家都是同學之間,你出手傷人也是大大的不對”。
張成只見此人邊說邊對著他悄悄眨了個眼示意,張成立刻反應過來連忙躬身道:“兄臺一席話讓成猶如醍醐灌頂,多謝兄臺賜教”。
然後緊接著對他曾賢與那跟班劉春也拱手道了個歉。
這時只見那人視線威嚴的掃過曾賢與那劉春,曾賢與劉春也連忙拱手對著張成也說道:“都是賢不好,同學勿怪”。
張成見本來今日已經難逃被罰的厄運結果被眼前這人就這樣三下五除二解決掉了,雙方均已服氣,讓雙方罷手言和,又沒留下曾賢日後會加倍報復自己的後果。
讓張成對其處事的老練程度由心底發出的欽佩,又一次的感受到權力的魅力的張成,前世就處於權力核心的他心裡暗歎道:“果然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古人不成欺我”。
心中對權力的渴望更加大了,不由得好奇到來人到底是何種身份居然能讓荊州通判的公子這麼懼怕。
只見這時,聽到學堂外傳來一聲低呵:“你們在幹什麼”?
聽到這威嚴的聲音,所有人都瞬間如洩了氣的皮球一樣乖乖縮回座位上,如同老鼠見了貓一樣,與剛剛的囂張散漫的模樣簡直是天壤之別。
再看剛剛的曾賢劉春等人均如噤若寒蟬般不敢抬頭。只見來人身穿一青色錦袍,上繡著竹葉細紋,頭戴黑紗冠,腳踏白底黑麵厚面皂靴,剛毅的面容不怒自威。來人正是現任荊州知府李士翱。
見李士翱走進來,這時那貴公子趕緊上前一步躬身行禮道:“見過叔父”。
“嗯,子實來了呀”李士翱對著那貴公子微點了下頭。
接著便掃視了一下眾人呵道:“都不好好讀書,把這書院當成菜市場了”?“誰要不想讀了現在就可以走出去”。
又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
張成不想剛剛發生的事被說出來又節外生枝,這時主動站出來對著李士翱深深鞠了一躬拱手道:“學生見過老師”。
李士翱一見是張成,頓時拉長的臉變得柔和了起來笑著問道:“我什麼時候做你老師了”。
張成不慌不忙答道:“府尊前日特准成進府學讀書,而這府學內的學子不都是府尊大人的門生嘛”。
“哈哈哈,有道理,你這學生我收下了”。此時李士翱心情大好,也就忘掉了剛剛的那一份不愉快。
倒是剛剛那個叫子實的貴公子則意味深長的望了張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