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真是這麼一回事,老頭咱們也湊湊熱鬧。”
“你幾斤幾兩自己不清楚?還要往前湊,做好逃生的準備為好。”
“不是還有您老人家頂住嗎,不怕不怕。”
山羊鬍三人未能衝進雲帆的屋子,便叫李石几人攔了下來。刀疤臉握著大刀,大聲道:“大哥,我來解決這幾個人。”
李石審視一番對面三人,慢慢地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老夫手下不宰無名之輩。”
山羊鬍知道己方莽撞了。從牆外聽到的和牆頭上看到的可能是個假象,裡面人的慌張是假裝出來的,他心裡已有些動搖,不知前方弟兄能否見機而退。聞言也取出一幅淡然的表情來,道:“老夫江湖無名之人,名姓早已忘記,不提也罷。今rì貿然造訪,實是受人所託,忠人之事而已。眼下只能手中見個高低,哈哈。”
“乾脆。”李石答了一句,“你們五人好好守住公子這邊,不容有失!”最後一組人也站在李石身後,聞言退到雲帆門前,鍾老頭剛好開了門,道:“小子,好戲就在這裡。”
雲帆露頭,目光在刀疤臉等人臉上劃過,搖搖頭道:“還沒開始呢。”他是緊張的,從臉上就可以看出來,面部肌肉有些僵硬,想笑笑卻做不到。依賴別人的保護,搬張凳子看刀劍交合,也需顧及到飛來橫禍,畢竟刀劍不長眼,而自身不懂武藝,只能退後幾步,道:“老頭,還是這裡安全點,你們幾個留兩人在外,三人進來。”
李石點點頭後,保鏢們依言而行。客棧前頭的喧鬧聲低了下去,“叮叮”聲響傳來,在黑夜中很是刺耳。趕車的中年人亦開門出來,施施然走進雲帆的屋子,而不瞄場中人一眼。刀疤忍不住了,提刀便砍,王濤上前敵住,道:“你的對手是我。”
戲曲開唱了,陳福指了指禿子,兩人亦捉對廝殺起來,一時“叮叮”之音,“砰砰”聲響,雲帆再次不由自主的將椅子退後些,將退到木床時,鍾老頭道:“別緊張,離這麼遠怎能看得真切呢?”在老頭子的鼓勵之下,雲帆只得回到原來的位置。保鏢們是無暇看戲的,他們的任務是保護好雲帆,因此將注意力放在他們的“公子”身上,車伕進來以後跟鍾老頭打了個招呼,就站在雲帆身邊,冷然得盯著屋外。
四人你攻我守,揮刀如雨,劍攔若風,在雲帆看來是熱鬧的,驚險的。場中人盡力揮灑,似乎每一刀每一劍都系關xìng命,既是激情的,也是謹慎的。看到場中人的衣服連帶皮肉被割破,血液零星,李石與山羊鬍才加入戰團,兩人都不曾取出武器來,但拳拳到肉,掌掌不離對方要害,其聲“啪啪”,是沒有加上配音的。雲帆的緊張被興奮取代了,一時忘了他才是主角,是被保護和被追逐的物件。此時,戰鬥中的人使出十三分的氣力攻守著,專注而毫不容情。
“不錯,不錯,真不錯。老頭你以為呢?”雲帆沒有看出刀疤之流已是戰紅了眼,狂暴之意即將灑逸而出,他只知道看起來很是jīng彩的對攻,就是足球場上的戰鬥,他情不自禁撫掌,想要吶喊,更要獲得同伴的認同。
“一般般,普普通通,這真像小孩子在玩遊戲。”鍾老頭託大地貶了一句。啞巴車伕居然也點點頭,可惜他不會說話,要不然也應該講出類似的話來。保鏢們是比較認同公子的話的,以為兩個老頭不過是過了血氣之年,年邁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