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股票市場上要把握好企業脈搏，自己別上當就行。”鮑科長插言。
“算了吧，站著說話不腰疼。銀行是國家的，國營企業也是國家的，你們信貸不就是把左手的錢倒到右手嘛，根本就不用你們負責任，也不需要承擔責任。”
“對啊，股票的錢可是自己的，買一股是一股的錢，買兩股是兩股的錢， 賠了錢的話，家裡就會打翻天的，這和我們銀行的奉命信貸可是不一樣的吧，所以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才行。”鮑科長不服的說。
“你這一次終於說了實話，還算是有一點點良心話。不過，你還是沒有說清楚一點，那就是銀行的錢，根本也不是銀行的，而是老百姓的錢，不過是經過儲蓄會計的手攏到銀行，再借助你們的手放出去罷了。你說是不是啊？”
“銀行放貸是為了銀行獲得利益，也是為了達到為國家回籠資金的目的，所以有銀行的利益，國家的利益，老百姓的利益。信貸就是完成這個任務的吧？”
“我說一下，”
看到他們爭執的不可開交，小李是鐵了心的追問鮑科長，一定要給他出洋相，我趕緊接過話題來吧：
“銀行放貸給企業，那是企業間接，也就是透過銀行倒手，怎麼選擇，與實際出錢人的老百姓沒有關係，所以，這叫間接融資。就是銀行拿到老百姓的錢進行投資。”
鮑科長點著頭說，“對對。”
“股市，是企業直接從市拿到資金，老百姓藉助股票市場，藉助股票市場上企業的表現，選擇自己的錢是投給張三企業 ，還是李四企業，是自己直接向企業投資，根本不需要透過銀行這個二倒手了，所以，股票市場就是直接融資，也就是看企業的表演與展示，能不能吸引老百姓向他投錢。”
“對，也就是企業不用給銀行信貸員送禮，老百姓也不用看櫃檯上人員的臉色了，可以直接透過買賣股票的方式給企業投資了。這就是股票市場的最大的用處,， 那就是撇開銀行了。”
“對，直接融資就是這樣的。”
“可是我看夠嗆。股票市場也是回家控制，到時候還是他們有權利決定誰可以從股票市場拿到錢，誰不可以拿到錢，甚至讓誰上市 不讓說上市，也是他們幾個人說了算，所以啊， 我認為這個股票市場就是一個擺設，實現不了企業資源的市場再配置，非常夠嗆。不過，炒著玩還是可以的，我們又不讓賭博 ，在股票市場賭一把也是可以的，玩個瀟灑刺激嘛。”
寇主任聽完這話，也是跟了一句：
“小李這話，也對也不對的。第一 ，什麼時候也不能擺脫領導，這一點是不可以改變的， 探討這個沒有用處吧？第二，有市場比沒有市場好，原來，企業的好壞全屏領導一句話， 現在加上這個市場， 等於是全社會監督了，這就讓那些企業老老實實，不敢亂說亂動。”
“啊，亂說亂動？什麼詞語啊？”
“奧，就是一個監督吧。”
“寇主任這麼說，我還要加一句話，就連這個市場存在與否，都是他們說了算的，指望市場改變企業，我還是非常不那麼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