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見其轉身應敵,而是卻不理會郭黑的攻擊,直直的一掌拍向了張狂,劉風在一旁忙為張狂遮擋,和尚見來人如此驍勇,也與老道並肩而戰,呼延成卻也取出了兵刃,那大刀是呼呼生風的掃了去向來人的脖子,把他攻向了張狂的力道硬是給逼了回來,劉風見有機可趁,於是也上前一步想手拿他雙肩,無為大和尚見來人招式縮緩,也是步步緊逼,內力灌於掌下,與郭黑站與一條線一起發難,燕龍城見這來人被幾人的攻勢給壓的退了回去,於是從桌子上摸起了一隻大碗當作暗器飛了出去,那人聽風辯位想躲卻被眾人緊逼,只好呵呵笑了幾聲,再一動也不動了!
當今天下有誰能逃脫出這六的聯手,只兩招就把他逼的退無可退,只好束手就擒了。
張狂卻上前用猛力排出了一掌,正對其面門:“什麼人膽敢前來窺視,接張狂一掌!”
大和尚彷彿看出了端倪,“賢弟不可!”
話音剛落,那人的手與張狂的手一對,“啪”一聲響亮的聲音震的整個屋子都帶回響,“噔”張狂退後了數步,心裡一哆嗦,身上也緊跟著一哆嗦:“哎呀不好,這是什麼掌法怎麼如此的陰冷?”
呼延成已經點著了燈火,看站在中間的是一黑衣蒙面之人,劉風扶住了張狂:“你怎麼樣?”但決張狂觸手冰涼,拿手搭其脈搏:“是陰寒的內力,賢弟萬不可運功抵抗,否則會弄巧成拙被其反噬的!”
劉風怒目而視來人,只聽郭**:“高人既然敢獨自前來與我明教四天王兩使者動手,那定是有十分過人的本領了,但是卻為什麼不以真面目見人呢?”
那人緩緩的拉開了蒙在臉上的黑布!
這六人竟都張大了嘴,忙一起跪倒在了地上:“屬下拜見教主!”
來人正是明尊教主了,怪不得有如此的武功,膽敢黑夜一人與這六人動手,一個閃失卻必有殺身之禍了!
“都起來吧,看來你們也準備的差不多了,本座就是想試探一下你們的武功,順便該教訓你們一下!”教主沙啞著嗓子說道。
呼延成道:“不知道是教主大駕,屬下等冒犯了,還請教主責罰!”
教主又是冷笑了兩聲:“哼,責罰是要的,不過不是現在,等丐幫大會後再一一教訓爾等!”
大和尚低頭問道:“屬下等愚鈍,還請教主明示!”
教主走到桌前,拿起了一隻大碗,從頭道:“左使者呼延成!”
呼延成立即跪倒在地上:“屬下在!”
“你可知道你犯了什麼錯誤?”話雖然不是很重,但是卻十分的威嚴,否則這六人如此的身手怎麼會對這明教教主如此的尊崇和懼畏,定是有其過人之處了。
呼延成道:“屬下屬下自認為對本教忠心無二,是受教主之命而化身軍庭,還請教主明示!”
教主又一次冷哼了一聲:“哼,你對本教忠心不二?雖然你化身朝野,收集情報十餘年的確是大有功勞,可是你卻與仇人稱兄道弟,倒讓本座如何把重任交與爾等,怕你現在也不會不承認,你與逍遙派原掌門葉逍是否是稱兄道弟?本坐有沒有冤枉你?”
呼延成身子一動:“教主教訓的是,屬下甘願受罰!”
教主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先起來!”
呼延成收起了大刀,站在了一旁。
“右使者燕龍城!”
“屬下在!”燕龍城也跪倒在了地上。
“你先是險些死與葉逍手上,而後來卻又被其救活,本坐可真是不明白了,你能否告之本坐事情的原委呢?”教主靜靜的說。
燕龍城道:“回教主,屬下一向是恩怨分明的,葉逍是我明教最大敵人,至於其為屬下療傷之事”
教主止住他道:“好了你就不要說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