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後就不正常了。
尚麗懷疑是房子鬧鬼,嚇著孩子了,可請來“高人”去看,都說那間房子的風水極好,不該鬧鬼。還有,讓人想不明白的是,晉天大晚上的跑去那間空房做什麼?
現在聽到兩位超凡官員說晉天可能是得罪了某位超凡,如此說來就能想明白了,超凡的手段凡人無法理解,可晉天又是怎麼惹到超凡的?
“你在撒謊。”南宮烈不急不緩的對著許彪說道。
“我沒有!”許彪條件反射式的回道,但臉上浮現出一絲慌亂。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吳德才聲色俱厲的盯著許彪。
“吳州長,我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
“兩位仙……高人都說你在撒謊了,你到現在還想瞞著我們?”
“我,我……”
吳德才正想繼續斥責許彪,一旁的南宮烈制止了他,“吳州長莫要動怒,許老闆上一句話的確沒有撒謊,他確實不知道令郎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他只是向你們隱瞞了其它一些事。”
說完,南宮烈又看向許彪,“許老闆,我想,你一定知道吳家公子去御湖公館做什麼吧?”
許彪心裡一驚,這到底是什麼人啊?自己哪一句撒謊哪一句沒撒謊對方竟然都知道。
而南宮烈此時也是心念如飛,他聽到“御湖公館”四個字時不由的就會想到姬天賜,這小子之前可是就住在那裡,而且御湖公館也就住著他這麼一個超凡。
許彪欲言又止,看向吳德才準備說些什麼時,又轉頭看了看南宮烈和華問,話到嘴邊又給嚥了回去。
吳德才一看許彪這般模樣,知道定有隱情,他也是看了一眼南宮眼,心中有些猶豫。
“呵呵,吳州長,你大可安心,民間之事我們從不過問。話說難聽點,就算是令郎殺人放火我們也無權處理,但令郎要是得罪了哪個高人,我們倒是可以管管這位高人。”
“這……”許彪也看著吳德才目露詢問之意。
“說吧,這裡沒有外人。”
吳德才在官場混久了,眼前利弊很快就想明白,兒子就算犯下什麼大錯也不至於毀掉自己的仕途。南宮烈如此熱心的幫助自己定是對自己也有所求,而且,超凡律法上提到,超凡無權干涉民間事宜,他們在在民間法庭上甚至都不能成為有效證人。
如此一來,不如和南宮烈“敞開心扉”,套套近乎,晉天現在都成這模樣了,還在乎他之前做過些什麼。
許彪嚥了一口口水,緩了兩秒鐘才開口道:“晉天喜歡一名女孩,也住在御湖公館,那天晚上他給我打電話說他和那女孩起了爭執,一不小心,失手把那女孩給打昏了,問我接下來怎麼辦。我當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就讓他先把那女孩轉移到隔壁空房裡,等我過來。可是,我剛到小區門口,就見到晉天少爺癲狂的在路上奔跑,我真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啊。那段時間又快到中州州委換屆,我更是不敢將這些告訴您啊,當時我就想著,萬一出什麼事,我許彪一人給抗下來,您還是不知情的好。本來以為晉天少爺過兩天就好了,沒想到他病情這麼嚴重,這都一個月了。”
吳德才一聽,果然有隱情,許彪的做法他能理解,也值得信任,但當著南宮烈的面兒,他還是先問了句:“那姑娘後來沒事吧?”
“我打聽過,她現在好的很。”許彪始終不敢透露太多,但他也不敢再撒謊,這裡都是明白人,說這麼多就夠了。
“那她後來也沒報警?”尚麗繼續問道。
許彪還沒回答,吳德才就搶了一句,“要報警我們早該知道了……南宮先生,依你看,那位姑娘會不會是一名超……高人?”
南宮烈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沒有回答吳德才,而是問向許彪:“那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