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吳晉天臉上陰晴不定,好一會兒,他才轉身朝門口走去,魯曼文跟著身後,準備等他跨出門後第一時間就把門關上。
吳晉天兩步就走到門前,可是,他並沒有邁出門去,而是迅速回身,衝著魯曼文的太陽穴就是一拳。
吳晉天從小就學習跆拳道,父親在中州為官,也得罪過不少人,習武是為了防身。吳晉天外表看起來斯文,但骨子裡更像是個江湖人士,爭強好鬥。
魯曼文被一拳打暈在地。吳晉天連忙關上門並反鎖,他心中還是有些慌亂,沒有理會倒在地上的魯曼文,撥通了許彪的電話。
“彪哥,你現在在哪兒?”
電話另一頭,許彪聽到吳晉天的語氣焦急,連忙回了句:“我在郊區會所,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
“我們在日本的事被發現了。”
“你是說,找山吉會的事?”許彪的語氣也變得急促起來。
“是的。”
“難道是有人想借此事勒索你?”
“不,是剛剛魯曼文親口對我說的,她一直知道這事。”
“啊?她怎麼會知道?那她既然知道了為什麼不報警?”
“我也不清楚。”
“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她家中,我把她打暈了,現在該怎麼辦啊?”
吳晉天有些後悔把魯曼文打暈,但當他知道事情敗露的一瞬間,第一反應就是想要“滅口”。可是,現在他才又想到,魯曼文既然知道了這事為什麼一直都沒有報警,還有沒有其他人也知道這事?
許彪思考了一會兒便說道:“我現在就趕回武陽,你先控制住魯曼文,把她帶到隔壁去。”
“好,彪哥,你快點回來啊。”
“彆著急,一小時內我就能趕到。”
吳晉天連忙走出門去,開啟了魯曼文鄰居家的房門。
魯曼文一直以為鄰居家沒人住,卻不知道這套房是許彪送給吳家的。御湖公館的開發商本就是許彪,而魯曼文住的一號樓是整個小區的“樓王”,許彪特意把最好的一套房送給了吳家,但房產證上登記的並不是吳晉天的名字。吳晉天的父親吳德才是中州州委常委,副州長,這種來歷不明的房子自然不敢記在吳家名下。
吳德才還沒退下來,吳晉天自然也不敢到這裡居住,平時這套房一直就閒在那裡。
當初是吳晉天推薦魯曼文在御湖公館買房,離得近一些也好近水樓臺先得月,但他一直沒說隔壁那套房就是他家的。
吳晉天很快就把魯曼文轉移過去,連忙又撥通了許彪的電話。兩人在電話裡商量著接下來該怎麼做,許彪告訴他,先弄清楚魯曼文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之後再決定下一步。
吳晉天把昏迷的魯曼文放在椅子上,又找來幾卷寬膠帶準備把她纏個結實。
***
姬天賜和斯嘉麗坐在同一輛轎車上,他們坐在後排,張英坐在副駕駛。剛下高速,姬天賜就想著給魯曼文打個電話,告訴她自己一行人就要回來。
可是,電話怎麼也打不通,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平時魯曼文就算是洗澡也會把手機放在洗澡間裡。
姬天賜心中感到莫名不安,他又在手機上開啟了家中的智慧監控。客廳裡的燈是亮著的,手機在沙發上,可是,家中四處就是看不見人。
“咦,門口怎麼會有鮮花?有別人來過?”
姬天賜連忙又將監控錄影倒了回去,這一下,姬天賜感覺整個人都炸開了,怒火瞬間將他吞噬。
車子還在以每小時60公里的速度行駛著,姬天賜忽然開啟車門,拿上他隨身攜帶的畫筒就跳了出去。
斯嘉麗一聲驚呼,卻看到姬天賜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