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高興,又拿出打火機馬上給秋白點上,然後這才給周圍的人散煙,許波不知道為啥,但是秋白卻知道。
農民雖然窮,但是也是有自尊心的,在麻子心裡,秋白是個大老闆,絕比的有錢人,而有錢人是幹啥的,大魚大肉,喝好煙抽好酒,麻子的這盒大巴渝不過三四塊錢一包,平時散給村民還沒啥,在林秋白麵前,麻子就覺得有些拿不出手,秋白這樣毫不猶豫的抽了,麻子心裡高興,認為這是看得起他,秋白明白這個道理,有些煙你必須得抽,有些酒你也必須得喝。
秋白沒有抽過這煙,不過出乎意料的這煙還不錯,不怎麼嗆人。
雖然大家說了一陣,不過現在安靜下來後,村民聚著蹲在在一起,不大敢和秋白打招呼,麻子把煙給了秋白後,也跟他們在一塊兒了,這邊就剩秋白和許波兩人孤零零的。
王大光看到這樣,走了過來:「林老闆,中午在這裡吃個飯吧。」
秋白笑著點了點頭:「行,那我就不客氣了。」
王大光也點頭,對麻子喝道:「麻子,中午讓林老闆去你家吃飯,要不要得。」
麻子趕緊站起來,「要的,那我馬上回去,喊我婆娘做點好菜。」
「行了,我們來的時候就是經過你屋頭,你婆娘已經在做飯了,不用專門回去了,不過各位,今天的野豬肉就讓麻子多拿點回去,要不要的?」
「要的要的。」
「嗯,讓麻子多拿點,用來招呼林老闆。」
「林老闆,你喜歡吃啥子,豬腿腿好吃。」
「尾巴也可以,咬起來香得很。」
村民紛紛說道,他們只是不知道如何和秋白溝通,並不是不熱情,有了話題,純樸的性格就顯示出來了,真誠的給秋白推薦自認為野豬身上最好吃的部位。
「沒事兒,我無所謂的,我又不是啥精貴人,半年前還跟大家一樣呢,也是農民,也種地,說不定還不如各位呢,至少野豬肉我就沒吃過。」
村民都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一個半大的小子肩上扛著大秤,手裡拎著大秤砣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秤來了。」
王大光一揮手:「秤來了那就分豬肉,說好了的啊,大家這次少拿點,多的都給麻子屋裡。」
「要的,要的。」
分豬肉是一件高興的事情,一個看上去很壯實的年青人操著刀,他的名字也叫大壯,大壯就地用刀分割野豬,內臟不要,被人埋在了土裡,算是土地的肥料。
這頭野豬三百四十二斤,這是除去了內臟和野豬皮的重量,在場除了秋白和許波,一共是十五個人,每人分到二十斤,剩下的四十多斤都給了麻子,其中包括一個野豬大腿,這還是秋白再三謙讓,說自己就是嘗嘗味道的結果,否則說不定四個腿都得給他。
分完野豬肉,麻子跟秋白打了聲招呼,說要先把豬肉拎回去讓婆娘弄好,然後興沖沖的走了。
「這些人好熱情哦。」許波小聲的道,這是第二次說了。
許波走南闖北,有時候也到農家吃飯,但是像這麼熱情的農家許波還是第一次碰到,雖然大家話不多,卻能感受得到。
秋白點頭。
「那個,剛才王大爺說的那事你記得麼?」
「嗯?什麼事兒?」
「他不是說那個麻子家裡有人想去你那淺水灣打工麼?你沒聽到?」
「聽到了啊,我記著呢。」
「哦,那你肯定得安排吧。」
「我那淺水灣現在缺人。」秋白說道,意思不言而喻。
「我現在有點羨慕你了。」許波突然道。
「為啥?」
「有名唄,這些人應該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所以才這麼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