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居岸老實說道。
文母冷冷的對喬一成說道:“喬老師,你摻和我們家事,不合適吧!”
喬一成尷尬道:“文阿姨,對不起,我只是想幫居岸。”
文母陰沉道:“我明天就帶居岸去首都,以後都不回來!”
文居岸臉色大變,不敢置信的對文母道:“媽,你怎麼能這樣,真想讓我爸死嗎?”
“住嘴。”文母氣道:“當初離婚時我們就說好,以後再無關係,他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
文居岸大叫道:“他是跟你離了婚,可他還是我爸,要走你自己走,我要留下來照顧他。”
“你能幹什麼。”文母咆孝道:“你自己都需要人照顧!”
文居岸看了眼喬一成,不說話了。
文母指著喬一成咆孝道:“喬一成,我花錢請你來教我女兒,不是讓你勾引她的!”
喬一成尷尬道:“文阿姨,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文母跑過去,一把拉住女兒的手,一秒鐘都不想看見喬一成的臉。
“放手。”文居岸用力甩開母親,跑到喬一成背後,尋求庇護。
“你還認不認我這個媽了,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文母氣急敗壞道。
“我命令你跟我回家!”
“我不。”文居岸倔強道:“如果只能在你和爸之間選一個,我選擇我爸。”
文母如遭雷擊。
“你跟著你爸過苦日子嗎?”文母哭泣道:“他到底有什麼好,我供你吃供你穿,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文居岸也哭訴道:“我爸是沒有你有錢,可我爸總會把自己最好的東西留給我,不求任何回報,你呢?”
面對女兒的質問,文母不由自主退後兩步,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小心。”喬一成好心的去扶文母。
“不要碰我!”文母憤恨道:“自從居岸認識了你,她就變的忤逆不孝,都是你教壞了她。
我就不該引狼入室。”
喬一成感受到文母的憤怒,尷尬的站在原地。
“你憑什麼罵喬老師。”文居岸護著喬一成道:
“喬老師總比你好,他不會沒人性的見死不救。”
文母靠在牆壁上,哭泣道:“你就是這麼看我的!”
“難道不是嗎?”文居岸哭泣道:“人家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和我爸雖說離了婚,可到底夫妻一場,他都病的那麼重,你連一分錢醫藥費都不借,我就沒見過像你這樣鐵石心腸的人!”
文母傷心道:“你只覺得他是個好父親,可他喝醉酒打我時,你卻沒看見。”
文居岸吃驚道:“怎麼可能,我爸那麼好的人,怎麼可能會打你,你騙我!”
文母冷聲道:“對你來說,他可能是世界上最好的父親,可對我來說,他就是個喝醉酒打女人的混蛋。
你跟著那種人,一輩子都毀了!”
文居岸始終不相信自己父親會是那種人,和文母在醫院大吵一架,最後還是護士看不下去,怕她們影響其他病人休息,把她們一起轟出醫院。
文母最後也沒帶走女兒,只能憤恨的離開。
喬一成和文居岸站在漆黑的馬路上,一時也不知道去哪?
“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睡醫院也不合適。”喬一成發現已經過了九點,這時候趕回學校,可能宿舍門都關了。
“要不然我去我爸家暫住一晚。”文居岸小聲說道。
“我送你去,然後我再回學校。”喬一成不放心文居岸一個人走夜路。
文父住的地方是金陵城的舊城區,那裡全是破舊的平房,交通也不是很方便,環境更差,與文居岸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