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睡覺,你跑出來幹嘛?衣服也不穿,還好意思說冷。”
“誰讓你不睡覺跑出來的?而且,起碼我出來的時候披著薄毯的,你呢?你只圍了條浴巾。”媤慕撅著嘴反駁。
言墨白勾著唇挑眉看她,說:“我出來你也跟著出來,你的意思是說,沒有我抱著你,你睡不著?”
媤慕漲紅著臉,嗆了他一句:“我是怕你慾求不滿,出去找女人!”
“呵——”言墨白揉著她的臉輕笑:“你這麼不相信你男人?”
“你那個永遠喂不飽的胃口,難保在我得不到滿足,會去外面找女人。”
“既然知道我胃口大,你還不滿足我,還要把我往外推?”
媤慕憤憤的瞪他,這個禽獸啊禽獸。
不過在言墨白英俊的眉目下,一雙明亮的眼睛含笑的看著她,她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
“你每次都那麼持久,我手痠死啦!”
言墨白被子裡的手,在她的身體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揉,他的聲音暗啞性感的說:“那我們一起來好了。”
於是捉住她的手,就往那裡去了。他的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他在她細嫩柔滑的手中興奮的顫了顫,然後逐漸威武雄壯起來。
言墨白一直帶動著她的手動著,她只需握緊,一切都交給他。
當他混濁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的時候,她瞬間覺得自己跟隨他一頭升上了雲端。
次日,兩人抱著在晨光中醒過來的時候,顧傾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言墨白舀著電話,看到來電人時,心凜了凜。聲音清晰而簡練,不似剛從夢中醒來一般,清清冷冷的:“說!”
“人我已經給綁過來了,你等會兒帶你媳婦兒過來吧,在半山那邊別墅。”顧傾的聲音有些疲憊。
晨光裡,言墨白挑起了俊朗的眉。
沒想到顧傾這辦事兒效率還真不錯。昨天才交待的事兒,連夜就去美國把人給擄了過來。
“你不是說三個月後才能結束治療的麼?你現在把人擄過來,誤工費和生活費你承擔?”言墨白的聲音清清淡淡的,如著冬日的清晨朝陽。
顧傾那邊卻已經炸毛,氣得跳腳:“言墨白!你丫還缺那一點兒錢?”
他還不是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早一點兒把人給擄過來了事。可是這小白他就是一白眼狼,居然還不願意多付一些錢。雖然說人家這樣的國際級人才,待遇非凡,可是言墨白缺錢麼?這丫最不缺的就是錢了,還好意思埋怨他擄得太早了!
氣得冒煙的顧傾恨不的吐了口血,心想你愛付不付,大不了老子把人繼續送回去,看你到時候找我跪著哭都沒用!
言墨白聽出那麼氣哼哼的聲音,笑著安慰幾句,才把電話掛掉。
拍了拍懷裡的人:“起床去吃早餐了。然後帶你去給美國那邊的人看看。”
言墨白這雲淡風輕的一句話,讓仍然迷糊在睡夢中的媤慕瞬間清醒。興奮的從床上彈了起來,大叫:“已經來了?”
不是說三個月才能治療麼?現在就過來,言墨白還讓她去給做檢查,是不是提前治療了麼?
想到這裡,媤慕湣�鷯志醯孟M�馱諮矍埃�磺械牡P撓鍬且蛭�切┕�首�業牡嚼矗�汲閃爍≡啤�
她高興的從床上爬起來,抱著言墨白親了一口,然後歡快的到浴室裡洗漱,然後穿衣服。
這一系列的動作完成得前所未有的迅速。
反倒是言墨白故意拖拖拉拉的,刷牙洗臉折騰了半天,慢悠悠的刮鬍子。穿衣服的時候,第一次挑剔這套衣服跟今天的天氣或者他此刻的心情很不搭。
直到媤慕實在是忍無可忍的怒了後,他才作罷。
兩人去秋意吃了早餐,然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