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的嗜好。”
“我這就去！”
“這就去！”
沒多久。
一身形臃腫的老鴇，身後跟著群鶯鶯燕燕上到李凌身前，排成一排。
“大爺，這些都是近段時間入閣的姑娘。”
“你慢慢挑。”
老鴇給了李凌個眼色，旋即便轉身離去。
李凌一眼掃去......
“就她了！”
他瞧中的那位女子，雖稱不上太漂亮，可眉眼間的那種風情，卻有著股略微熟悉的感覺。
而後，除被李凌挑中的那位留下，其餘的暖香閣姑娘，皆帶著絲遺憾轉身離去。
......
雅座。
李凌一把摟著這名白皙少女的細腰，邊向臺下觀賞為爭奪花魁而獻藝的兩女子。
“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
李凌大手不老實的遊走，這極佳的觸感倒是讓他頗為享受。
“回爺的話。”
“奴家的名字藝名叫牡丹，原是梁州平安人氏，因戰亂遷移至此......”
‘平安城.....’
‘牡丹.....’
李凌聽後，表情古怪，‘自己記得，前身的頭號侍女的名字便是牡丹。’
“哦，那還不錯。”
“這名字誰人給你取的？”
李凌看似不經意，實則在試探性的問了句。
牡丹略帶思念的目光，輕聲回道：“是奴家自己取的。”
“奴的外婆生前名字叫牡丹，奴家這才取名牡丹。”
！？
這話，差不點讓李凌將嚥下的酒水噴出！
他緩了緩，繼而放下不老實的大手，對著少女交代句。
“咳咳，今晚不用侍寢了。”
“這賞錢你拿著。”
少女牡丹不明所以，可還是接過金銀，在客人的示意下，款款退去。
‘牡丹啊.......’
李凌砸吧了下舌頭，不知該說些什麼。
古代女子結婚早，十五六為人母的比比皆是......
三、四十年.....
戰亂避災......
遷移至揚州廣陵城。
時間線、前因後果都對得上。
李凌可以肯定，這藝名為牡丹的少女，就是之前前身，頭號侍女牡丹的後代。
......
深夜。
暖香閣，牡丹房間。
“這人真是奇怪......不讓我伺候他，還不讓我去伺候其他人。”
“這往後的日子可這麼過啊。”
少女牡丹憂心忡忡。
她正要熄燈上床時，窗戶外忽傳來聲清朗的聲音。
“牡丹。”
“本座欲收你，你可願意？”
李凌帶著鬼面，身形如鬼魅，頃刻便出現在少女牡丹面前。
“大人......牡丹何德何能.....”
少女牡丹不是沒聽說過神通廣大的江湖高手，當下有些慌了神。
李凌懶得去解釋什麼前因後果，乾脆問道：“你若願意，我現在就帶你走。”
“你若不願，本座便獨自離開。”
“屬下牡丹拜見主人！”
這等機會，足以改變自己的人生！
有著三分聰穎的牡丹，甚至不再詢問神秘人找上自己的原因，直接跪地表忠。
她一個淪落風塵的女子，現在有機會離開這個魔窟，自然是求之不得。
哪裡還會在乎什麼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