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戳在盾牌之上,還嗤的一聲,完全戳進去。
我本來瞧得一喜,心說這匕首削鐵如泥,盾牌如此不堪一擊,這麼打下去,姜紹炎豈不是贏定了。
但隨後我又糾結與蛋疼起來。壯大盜估計用了一種卡勁兒,使勁擰著盾牌,讓姜紹炎想抽匕首都抽不成。
姜紹炎試著發力幾次。我跟鐵驢都急了,鐵驢也有舉動了,想湊過去幫忙,卻被我攔住了。
我覺得既然一對一單挑了,我們仨不要壞規矩,不然把敵人也逼的全出手了,對當前局面沒好處。
姜紹炎沒那麼笨,既然匕首用不了了,他挺痛快的把匕首放棄了,又精力轉移,對著壯大盜的脖頸戳戳點點。
他的點穴功夫不賴,只是幾指下去,壯大盜沒啥反應。
我也不知道該說壯大盜愛面子好,還是說他太較真的好。他看姜紹炎不用匕首了,也沒急著用刀,反倒盯著姜紹炎哼笑一聲,大有得意之色。
姜紹炎動怒了,喝了一聲,把手指頭往上移,突然出手,對著壯大盜的眼珠子戳去。
壯大盜笑不出來了,也虧他縮頭快。
這一指沒碰到眼珠,卻狠狠戳在他腦門之上。姜紹炎乘勝追擊,又連戳三指。壯大盜耍滑,用了很簡單也很無恥的防禦辦法,把大盾往上一舉,護在臉上。
姜紹炎沒辦法,又改變招數,猛跳起來,用雙腿狠狠踩在大盾之上。
這股衝擊力很大,壯大盜往後砰砰的退了幾步,等再把盾拿下時,我看愣了。
他腦袋往後仰著,尺度大的幾乎成九十度了。我對人體結構很瞭解,就他這樣子,很可能頸椎都斷了。
我還喊呢,讓姜紹炎退出來,接下來換鐵驢出場,對陣另一個大盜。
姜紹炎看的仔細,用搖搖頭的方式回答我,那意思他與壯大盜之間的打鬥還沒接觸。
我心說不能吧?也繼續壓著性子。
壯大盜沒倒下的趨勢,就這麼後仰頭乾站著,隨後身子抖了抖,又把刀和盾撇了,雙手扶著腦袋,突然發力往前一掰。
我聽到嘎嘣一聲響,這腦袋竟然復位了,他還特意扭扭頭,沒見有啥問題。
接下來他的攻擊辦法很特殊,寧可再挨姜紹炎戳的幾指,也要絕對的湊近,用腦門狠狠撞姜紹炎的額頭。
姜紹炎額頭有秘密,更沒練過鐵頭功,被這麼一撞,熬不住的往後退了退。
其他大盜看到這裡,都舉著刀叫起來,甚至有個別的還嘰裡咕嚕說幾句。
我一時間聯絡起一件事,也不自覺得哆嗦了一下。因為嘰裡咕嚕那人,說話語調跟之前駱毅那嘰裡咕嚕的話很像。
我心說難道駱毅是叛徒,他跟大盜有過接觸?但又一合計,這想法很矛盾。
駱毅要是內部叛徒的話,他為何會被怪人折磨那麼慘?到現在還躺在灌木叢裡,生死不明的呢?
我看不明白了,這時壯大盜又湊到姜紹炎身邊,就勢發起新攻擊。
他還想用腦門撞,至少這招有實效。只是他腦袋還沒過去了,從我身邊嗖的一下飛出一個東西。
我認得,是鐵驢的匕首,這小子還是沒忍住,把匕首當飛鏢使出去了。
匕首直接戳在壯大盜脖子上,還深入一寸的距離。壯大盜難受的呃呃叫喚,想把匕首拔出來,又有一些不敢的意思。
現在他跟姜紹炎的形勢完全調過來了,他處在下風了。姜紹炎一手扶著壯大盜的下巴,一手握著壯大盜的腦袋。
他喊了聲開!雙手一同發力。
壯大盜腦袋再次被扭成九十度了,不過不是往後,而是往左。
這回奇蹟沒出現,壯大盜無力的跪在地上,這場單挑也算結束了。
較真的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