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兩人身上,羅菲勒奮力把杜風拉走,邊走邊紅著眼睛道:“你以為我希望出這種主意,總之你也需要一個人來照顧你,她會做飯了,總比那什麼都不會只會打打殺殺的雪蓮花好。”
她咬了咬牙道:“楊影已經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你需要人來照顧。”
兩人恰好走到餐廳後的觀測臺處,羅菲勒停下腳步,閉眼昂起臉道:“我說了不該說地話。你要打我,就打吧。”
等待了好一會,一隻溫暖的手按在了她的金色秀髮上,輕輕撫摸著。杜風淡淡道:“就算是二十年前,我也是戰鬥兵器,不是禽獸,不會隨便打真正關心我的女人。”
羅菲勒感覺心裡甜絲絲的。不由自主地道:“你就不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只有這個方法能讓她在作換骨替髓時沒有心理負擔。”
杜風的答案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那你怎麼辦?”
羅菲勒愣住了,隨即抱住他的腰。甜膩膩地笑道:“你如果不介意,嫌你地新任妻子煩的時候可以溜出來找我。我給你暖床好好照顧你。不然,你去入個阿拉伯的國籍,那樣可以同時娶四個。”
杜風本來是想用這句話窘一窘她,沒想到小狐狸的臉皮真是比ARX…的裝甲還厚。他漠然道:“用感情作交易?那我的綽號得改成吃軟飯的天煞。”
小狐狸急得連眼淚都快迸出來了。叫道:“怎麼會是交易!她會像她姐姐一樣,是個好妻子地,你看著她,就沒有看見楊影的感覺嗎?”
杜風已經甩下她。獨自走下了觀測臺道:“楊影就是楊影,她也不需要什麼人來替代他。”
羅菲勒氣得直跺腳,不過很快她就發現杜風地腳步在臺階上定住了。奔過去的小狐狸,立刻看到了臺階下那個怯生生地身影。
楊零還是不敢看杜風,只是囁嚅道:“我……我聽說你們來這裡了,我想問……問一下,什麼時候開始換骨替髓。”
小狐狸嘻嘻一笑道:“你們單獨談,我去下戒嚴令,二十四小時內不允許任何人靠近這裡。”
杜風還沒阻止她,小狐狸已經飛也似地溜走了,留下他和楊零獨處。
楊零雙手互絞著,不安地搖動著身體,一點也看不出是當初強闖杜風隱居處時,那個英姿颯爽,硬捱了十幾刀一聲不吭的倔強小女子。過了好半晌,她終於澀澀地開口道:“羅……羅菲勒都和我說了,我是笨蛋……”
杜風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本能地道:“你是比較笨,即使是第二種方法,交換體質的效果也沒那麼快見效。”
楊零紅著臉道:“下次我會注意……啊不對不對,沒有下次!”
她拼命地擺著手,神色尷尬無比。杜風忍不住道:“坐到姐夫身邊來。”
楊零的聲音變得比蚊還細微:“我不要叫你姐夫。”
杜風走下臺階,強行按著她地肩膀讓她坐下道:“坐著!”
楊零終於乖乖坐在他身邊,杜風依然不知道要說什麼,半晌才道:“你知不知道我今年多少歲了,加上沉睡的二十年應該45,你的父親,你太小了。”
楊零垂頭道:“我父親可是66歲,遇見我母親時我母
杜風頓時語塞,他一時忘記了楊零的父親是楊政道這老色鬼,剛好舉了個不恰當地例子。楊零低著頭道:“那天……那天,我剛好滿十六歲,算是成年人了。”
她的目光凝視著自己的足尖,不自覺地道:“我還以為那是我的生日禮物……”
杜風像石雕一般
楊零幾次鼓起了腮幫子,卻再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道:“羅菲勒說……羅菲勒說,那天我和你什麼也沒做。”
她一開口,話就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停不下來,不管不顧地道:“那天,我以為我和你……你也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