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都知道這件事。”
點頭,黃九智裝模作樣道:“你說的很對!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奴婢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傻丫頭,主人可不要小看奴婢,在羯陵伽,奴婢一直幫父王管理國事呢!”卡婉琦一副得意的模樣,想從黃九智處得到表揚。
“你還是一位公主?”綵鳳吃驚地望著卡婉琦,不知其在想些什麼。
強壓下震撼的心情,黃九智裝樣子從衣袖裡取出一個二胡,道:“算了!今天的書就說到這裡。下面,由在下用各位從未見過樂器演奏一曲《悲天憫人》。”
眾人忙把思慮放到黃九智手中那個奇怪的樂器上。
蟲兒忽然停止鳴叫,星星也似乎停住了步伐。二胡之音響起,悲涼而優美,傷感中滲透著快樂,看似相聚,卻透漏出讓人壓抑的寂寞,看似戀人相擁,卻沒有絲毫性慾流露,連綿不絕,源遠流長,感染了天上地下、宇宙內外。
黃九智已停止拉奏,眾人卻都沉醉於心海的餘音中。忽然,荀子第一個起身,朝他飛撲而來,“請先生教學生!學生給你見禮了!”
“使不得!使不得!晚……我教您就是!”制止中,黃九智也怕在趙雅等人的面前洩漏了荀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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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悲天憫人,卻沒有絲毫哭音,音質豐厚,卻只有二根弦組成。它給我們歡樂,但是頌歌;它給我們撫慰,但不是憑弔。哀而不傷,樂而不淫。好!好!太好了!這是老……在下聽過最優美的音樂!”荀子感慨萬千。
“加在下一個!”盯著黃九智手中的二胡,鄒衍目露貪婪之色。
“大哥!這個樂器叫什麼?”顯然,鐵心也起了興趣。先前聽那首曲子,他想到最多的便是自己的孃親。
“這個東西叫二胡。你們看,這是琴筒,琴皮,琴桿,琴頭,琴軸,千斤,琴馬,弓子和琴絃,這是松香。
琴筒是二胡的共鳴筒,多用紅木、紫檀或烏木製成,也有用花梨木或竹子做的,琴筒起擴大和渲染琴絃振動的作用。
琴筒前口蒙皮,叫琴皮,也叫琴膜,它是二胡發聲的重要裝置,用料龍蟒皮,這龍蟒皮鱗紋粗而平整,色彩對比協調,厚度適宜而有彈性,不易受蟲蛀,發育共鳴較好。發音渾厚圓潤,並且效能穩定。…………”黃九智細心地為眾人解釋二胡的構造與使用方法。
……
除了趙雅與魏豹坐在黃九智身旁,鐵心以前的駕車副手在馬車內睡覺,其他人全分散開來,研究著手中的二胡。
“黃兄!你先前說的亞歷山大真的存在麼?”魏豹滿腦子都是亞歷山大這個名字。
“怎麼?想去那個地方看一看?”黃九智問。
“不僅僅是這樣,小弟想,他這麼厲害,不知他的軍隊何時會打入我中原八國。”魏豹面帶憂色。
黃九智哈哈大笑道:“魏兄想的太遠,我想,或許四十年,或許五十年,或許永遠都打不過來。畢竟中間被千山萬水所阻隔。”
“黃兄!小弟有個不情之請!”魏豹用期盼的眼光望著黃九智。
“魏兄請講!”黃九智道。
“小弟想跟隨黃兄!”魏豹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虎目露出光芒逐漸堅定。
黃九智意味深長道:“不光是你,你父親以及他手上那些食客,都必須隨我去黃國。”
“這……!”魏豹以為這是黃九智的條件。
擺擺手,黃九智道:“魏兄相信易理麼?”
“黃兄信,我就信!”魏豹道。
“我推算過,你父信陵君大限已到,活不過兩年。”黃九智正容道。
魏豹跪下,磕頭道:“請黃兄救我父親!”
“放心吧!你安心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