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嬪妾也不清楚,但是慧貴嬪和嬪妾說,她身邊的人和桑常在身邊的人是熟人,所以,她得來了訊息。”
趙存洅得到紫珠完完全全的稟告,自然知道。可是他心中還是有疑問,所以便來問問以作確定。
“的確,那日除了化妝進來的刺客,昭鳳宮還有一個宮女在朕下旨封宮的時候,不在宮裡,她叫月香。”
紀茗萱蹙眉,問道:“月香?”
趙存洅點了點頭,直直的盯著紀茗萱的眼睛,說道:“四兒可知,月香這個宮女死了。”
紀茗萱大吃一驚,驚呼道:“死了?”
趙存洅點了點頭,說道:“剛剛傳來訊息,月香死在了出了瑟祍軒的荷花池裡。”
紀茗萱一怔,趙存洅說:“你說這宮女看到是朕受傷還是桑常在受傷?”
紀茗萱方才明白,這才是重點。她心下駭然,因為這結果根本是桑常在受傷,而不是皇上。
可是她和慧貴嬪所知道是,皇上受了傷。
若是那月香撒的謊,那這隱藏支使的人是什麼目的?若是慧貴嬪撒的謊,紀茗萱心中一冷。
她拉著她一起去,除了那塊玉佩,也不知是不是有著想拉她做保命符的心思。
心思不停的轉圈,可是那月香死了,已然找不到證據,到底是另有幕後人,還是慧貴嬪的心思?
“慧貴嬪和嬪妾說,傷得是皇上您。”紀茗萱如實回答道。
趙存洅似乎相信了紀茗萱的話,他接著說道:“後來朕派人查探下來,這個月香的宮女的主子不是慧貴嬪,而是另有其人。甚至,她唯恐天下不亂,給了慧貴嬪一個假訊息。”
紀茗萱一驚,難道不是慧貴嬪所謀劃?於是,她急聲問道:“皇上,那背後的人……是誰?”
趙存洅看著紀茗萱,輕聲道:“那宮女在前些天在昭鳳宮側殿花園多轉了幾圈,今日朕派人仔細搜尋,朕搜到一個小箱子。四兒可知那小箱子裡面的東西是什麼?”
紀茗萱心中一緊,然後搖了搖頭。
趙存洅不緊不慢的說道:“裡面是不少銀兩首飾,還有一封燒了一半的信。”
紀茗萱的心猛然一抽,此時,她直覺這封信和她有問題。
“皇上,你直接告訴嬪妾吧,嬪妾猜不到。”紀茗萱立刻道。
趙存洅嘆道:“四兒不是猜不到,而是不想猜。”
紀茗萱沉默下來,然後承認的點了點頭。
趙存洅面上帶著些許的笑意,他看著紀茗萱,說:“那字跡是四兒你的。”
紀茗萱得到答案反而不急了,只是心嘆一句,果然如此。
“皇上,可否讓嬪妾看看那一半信?”紀茗萱沒有急著解釋,反而請求趙存洅說道。
趙存洅沒有多話,就直接拿了出來。
紀茗萱連忙接過,眼睛快速一掃,立刻將上面的內容的看全了。
果真是自己的筆跡,而且她喜歡在一豎的比畫上微勾的習慣也有,若不是紀茗萱肯定自己從沒寫過,連紀茗萱自己都認為這是自己寫的。
上面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讓她好好監視桑常在,必要的時候,除……這除後面的,也是重要東西卻已經被燒燬。
如此,看來這後面反而更讓人容易多想了。除?除了桑常在?還是桑常在腹中的皇嗣,再聯想到皇帝遇刺,莫不是除了皇上?
紀茗萱想到這裡,心中恨極,這隱藏的人真是歹毒。若是皇上真的遇刺重傷,這宮女之死定然會被人查探。一旦翻出這封信,哪怕就是再寵愛她的太后也會懷疑她,甚至將其打下大獄。若是能查到真相到還罷了,這一番折騰,她腹中的孩子定然難保;若是不能,也許就是紀茗萱的死期。甚至,她和慧貴嬪過來,還會被人認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