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腹德寶已把王氏中風的事,打聽得一清二楚,前後來了三位御醫都診斷,說是被嚇著了,沒有中毒跡象。御醫都這麼說了,阿瑪居然還懷疑嫻雅動了手腳,還要用話語試探他們幾個,難怪阿扎蘭對阿瑪愛理不理的。
哼!一個小小側福晉還要勞動三位御醫,也是他那位糊塗阿瑪能幹出來的事。幸好蒼天有眼,那個惡女人終於遭到報應了!
即便這事是嫻雅他們幹得,他也會護他們到底,大不了帶著他們離開王府,有額娘留下的產業,兄妹四人過過小日子是沒多大問題。
在張家口自由自在習慣了,京城王府他可一點都不想呆,若有機會,還不如爭取外放,王府不過是一個金絲做的大鳥籠,活活把人困死。
他想不明白,居然還有那麼多女人搶破腦袋,要往裡鑽。據林德叔的小兒子說,想到簡王府當丫環的年輕女子很多,她們的目標大多是想當王爺或世子的姨娘。{ } ……書_客@居!揚丹搖搖頭,這些年輕女子太淺薄了,高枝是那麼好攀的,只怕活人進去,死人出來。
他同阿扎蘭抱怨此事,阿扎蘭翻了個白眼,一副少見多怪的樣子,邊上的若寒則不以為然,這種攀高枝的事,哪朝哪代都有,何處無小三,即便是現代社會,二奶也是平常事,不要三奶四奶的就算很好了。
只要男人有錢有勢,就長成豬八戒模樣,都有女人趨之如騖。否則哪有那麼多八卦新聞可看,正室與小三微博開罵,再來個人肉收索,那後續的報道就是一條接著一條了,娛樂了大眾的文化生活。
揚丹很鬱悶,居然被弟弟妹妹無視了,看來天真幼稚,不通事務的人是自己,也就比若陽小傢伙好那麼一點。
若寒正想著如何處置繼福晉的事,她打算這次離開京城後,就不打算回來了,根本沒注意到揚丹的糾結,自顧自發待著。
揚丹順著若寒的視線往看,窗邊的兩三株白玉蘭開花了。
白色的玉蘭花猶如酒杯一樣,高高的綻放在枝頭上,沒有綠葉襯托,只有簡單純粹的花瓣,在春日的陽光下那麼輕盈美好,抹過一丁忽遠忽近的淡淡清香。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嫻雅那張白玉一般的臉上,襯著眉心的那顆紅痣,一襲素淨的衣裙,猶如誤落塵世的觀音,隨時都會飄然遠去,揚丹的心猛然一縮。
若寒察覺到什麼,笑著轉回頭,一看是揚丹,因而道:“二哥,我們明日去祭拜額娘可好?”
清明節祭拜素有前三後四的說法,也就是清明節前三天和後四天都可上墳祭拜,不一定要清明日當天上墳的。
揚丹回過神來,暗想我胡思亂想什麼,嫻雅不是好好的在這裡,聽到若寒的話,阿扎蘭搶著答道:“二哥過來可為此事?香山那邊的莊子,二哥已經派人收拾妥當?”
揚丹點點頭,表示一切都安排好了,等會他和阿扎蘭一道過去稟告阿瑪。
想到今天是清明節,若寒其實很想帶著阿扎蘭過去,捉弄一下繼福晉,但府裡今日戒備明顯森嚴很多,她自己一個人還行,帶上阿扎蘭這個大包袱可就不成了,極容易被府內護院發現。
昨日發現護院裡有幾個身手很不錯,她也不敢大意露出馬腳,雖然雅布不一定會處置她,但對揚丹他們三個,以後行事極其不利。
她一時也沒想出妥當的辦法,既能讓繼福晉一輩子翻不了身,又不用取她性命,讓她終日惶惶不安,困在那院子裡,一輩子都出不來,宮裡的老太也只能乾瞪眼。
趁這次清明出去,再去採些草藥回來,上次煉製的**藥和迷煙,已經用得差不多了。還可以靜下心來,謀劃一下如何處置繼福晉,自個兒再來個金蟬脫殼,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王府。
她金蟬脫殼最關鍵的一環,是要謀到一個合法的身份,要把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