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純陽內功,而且玉女內功需要兩人合修;全真派的輕功、劍法、拳術在古墓石刻中均有記載,但基礎內功心法缺少入門口訣。王重陽自創的先天真氣,練得是又是男子童子功,女子根本無法修習。
她現在只能練練易筋經,打打太極拳,把身子骨鍛鍊的好一些,抵抗力也強一些;重點練習暗器功夫,便於今後打獵捕魚甚至逃生保命。
林若寒也曾想離開石屋,繼續往南走,畢竟這是荒山野嶺,住在這裡也不是長久之計,萬一猛獸或狼群來襲,就無處逃生了。
又擔心路上安全,不知道那個部落離這裡有多遠,若騎馬也要很多天就麻煩了,她現在的身手比普通幼童強不了多少,還帶著個奶娃子,再說現在是冬天,草原的天氣很惡劣,隨時會有暴風雪,能否順利到達目的地,也是個未知數,更別提遇到猛獸狼群了。
林若寒最終還是當了一回鴕鳥,反正這裡不缺吃住,要走也等明年春暖花開後再走,那時說不定她的外家功夫已經恢復了;她也擔心漢人和蒙古人生活習性相差太大,不知道自己的小身板能否適應艱辛的遊牧生活。
或者還是在這裡石屋這裡,安心呆上幾年,等寶寶長到五六歲再回去,那時到京城那邊鄉下買些田地,買個小院子,就能安家落戶了。再把寶寶送到學堂裡,她也就有時間和精力,慢慢地打探自己的身世,替死去的母親和僕人們報仇。
☆、石屋主人﹝下��
割完草,料理好母親和僕人們的後事,林若寒也空了下來,每日趁小傢伙睡著了,林若寒偶爾也會到附近轉轉,順便熟悉一下週圍地形。
一日清晨,小傢伙還沒醒,林若寒知道小傢伙昨晚睡得晚,今天至少還要睡上兩個時辰才會醒。於是林若寒就沿著溪流往上游走,一路只見漫山遍野是一片銀白,簇簇松針恰似銀菊怒放,晶瑩多姿;玉枝垂掛,山風吹佛銀絲閃爍,猶如被塵世遺忘的仙境。
大約走了四五里,山和溪流都拐了一個大彎,躍入林若寒眼前是一塊很高很大的石壁,溪流似乎是從石壁右邊底下流出的。石壁左邊前面有一排臺階,都是用巨石壘成的,臺階上是一道石門,這石門就鑲嵌在石壁上,宛如天然生成的,細看還是能看出些許的人工痕跡。
林若寒猜這石門很可能就是山谷唯一的入口,看樣子這山谷中有人居住,總不會是盜賊窩吧!
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推開了石門,門沒鎖。一走出石門,林若寒眼前豁然一亮,這是一個冰雪覆蓋的山谷,山谷並不大,方圓大概五六里,四周都是峭壁,高聳入雲,看不到陽光的影子。
山谷裡也有一棟石屋,外頭的圍牆約有三米多高,全是用石條石塊壘起來的,看起來非常敦厚密實。石屋分上下兩層,外牆是用大塊的方石契合,石縫緊密,層次勻稱,連屋頂都是用薄石片做成的,比林若寒住得的那棟石屋精緻多了。
她慢慢走進院子,只見院子裡一位老大爺正在劈柴火,石屋的連廊的木杆上掛滿了臘肉,地上晾曬著許多中草藥,邊上擺著搗藥杵等製藥工具,遠遠就聞到一股濃郁的中藥味。
老大爺一見到林若寒,顯得非常驚訝,他大約五十多歲,個子不高,一張國字臉,雙眉斜飛,目光炯炯有神,氣色非常好,身上穿著一件洗的發白的青色棉袍。
只聽到他很溫和地問道:“小丫頭,你從哪裡來?怎麼一個人,你家大人呢?”
林若寒見老大爺會說漢話,非常高興,忙把自己家裡遇到劫匪,母親已經喪,只留下自己和幼弟兩人,幸得黑馬相救,在溫泉邊找到間石屋住了下來,可惜屋主不在等事統統都告訴了老大爺。
老大爺慈愛的望著若寒,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問道:“乖孩子,你弟弟呢”
林若寒忙道:“弟弟在睡覺,還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