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潔白的手絹,沒有擦拭自己的淚水,而僅僅是將它輕輕的握在手中。
“是嗎?”張鑫銘低著頭,不經意的回答道:“但願如此。”
兩人都沉寂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張鑫銘又發話了。
“對了,說說你的情況吧!”
“我?”李雪萍問道。
“對,我都把我的事告訴你了,你也應該說說自己的事給我聽聽罷,就算是交換好了。”
說實在的,其實李雪萍也很不幸。她真的特別不願意在別人面前談起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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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了,雖然她有個丈夫,但那和沒有又有什麼區別?從結婚到現在,已經有十年了,十年中她從來就沒有享受過作一個女人可以享受到的幸福;家中癱瘓的丈夫自出事後就再也沒有和她行房;儘管她不是一個性欲很強的女人,但十年啊,獨守空房十年,對一個女人來說的確有些太殘忍了。
李雪萍的丈夫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工人,他也經常感到有些對不起李雪萍,但受中國傳統思想的影響,老婆就是自己的,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也就沒有過多的去想這件事。
現在張鑫銘要她談談自己的情況,她真的不想說。但張鑫銘已經把他自己的身世都告訴了自己,也就實在不好拒絕,更何況這幾天來,張鑫銘對她是關心有加,如果拒絕的話,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於是,李雪萍便將她的情況,一一的敘述給了張鑫銘聽。
聽完了李雪萍的敘述,張鑫銘似乎明白了什麼,他用李雪萍剛才安慰自己的話安慰她:“將來的生活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是嗎?”
李雪萍抬起頭,望著張鑫銘,點了點頭沒說什麼;此時她感到,似乎這個世界上只有她和張鑫銘兩個人是最可憐的,但同時她也覺得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感覺;她為能夠認識這樣一個和自己命運相似的人並且相互坦誠吐露心聲而感到高興。
“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忙了!”張鑫銘說:“哦,對了,你的手絹。”說著,將手中的白手絹遞還給李雪萍。
“你留著吧!”李雪萍說:“我還有,算是我送給你的。”
“那好。”張鑫銘說:“下回我也送你一件禮物,你可不能不要哦;當然,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向你行賄的。”
李雪萍點了點頭,會意的笑了。
張鑫銘看著李雪萍,兩人都笑了。
然而,李雪萍的笑,是發自內心的,真誠的有感而生的笑;但張鑫銘的笑卻截然不同,在他那甜美的微笑下,隱藏著一個可怕的念頭,是那樣的令人恐懼。
因為張鑫銘發現,這是一個漂亮、溫柔的女人,但同時也是頭飢渴的母獸,在她那美麗的外衣下,掩飾的是沉寂多年,但從未熄滅的慾火。張鑫銘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這個女人對他的將來發展將起到關鍵的作用;他不會輕易的放棄這個機會,他要緊緊的抓住它。
危險的陰謀正在醞釀,一個陷阱正在佈下。那是一個白色的陷阱,而這個陷阱中的獵物就是這個女人李雪萍。
李雪萍住院後的第7天,機會終於來了。
那天晚上,正好是週末,高幹病房的住院病人只剩下了李雪萍一個。
(當然,同普通百姓的病房不一樣,高幹病房不是經常有人去住的,只有少數市領導或市局級的離休老幹部才有資格居住。他媽的,該死的共產黨,這就叫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嗎?我操!)
張鑫銘對晚上同時值班的兩個護士李嵐、張娜說:“今天晚上不忙,你們回值班室休息去吧。”
兩個小護士相互看了看。
“這怎麼行?那4號房的病人(李雪萍)怎麼辦?要是讓護士長知道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