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餘稍加修改嘛,例如對那些皇帝,多多少少要歌功頌德;對所謂的逆臣要作些醜化等等!其實你想想,楊玉環那中愛美之人,會收一個貌醜如豬的人做乾兒子嗎?”
“真是想不到,他竟然是安祿山!”總算把這樣的資訊慢慢地消化,櫻珞安靜了下來,瓣著手指細數:“現在是750年,算算看,再有五年他就要反唐嘍!對啊!”她猛然拍手叫道:“唐湛?唐斬!把唐朝給斬了!……”
“你真的很會聯想耶!”殤墨對她的思維方式佩服得五體投地。“不過……”他的笑容多了點別的意味:“你分析得也挺有道理,安祿山的確在很早的時候就有謀反的意圖了!”
可謂一事通,事事通。現在回過頭來想想裴珞的欲言又止,櫻珞恍然道:“難怪她總是說自己有罪,還說會連累尉遲皓。裴珞一定是在為安祿山暗中準備著謀反的事,如果事情暴露,的確是殺頭的死罪啊!”
“錯,”殤墨一彈響指,糾正道:“不僅僅是死罪,還會株連九族。她的丈夫尉遲皓也會被砍頭!”
“那怎麼辦?”櫻珞雙手撐在沙發上,苦思冥想:“這麼看來,裴珞的確是為尉遲皓好呀,我還能找什麼理由勸她回到尉遲皓的身邊呢?”
歪著頭笑看著櫻珞煩惱的神情,殤墨輕嘆:“看來,你還是沒有弄清工作的本質啊!讓我來點醒你吧!”
“工作的本質?”櫻珞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什麼本質啊?”
“身為客服專員呢?只是在事件中起到一種推進的作用,而不需要你刻意去促成什麼事情的發生!”殤墨以一種前輩的姿態認真地對櫻珞解說。
“什麼推進、促成的?你講得明白一點嘛!”櫻珞聽得滿頭霧水。
擺出一副深沉的表情,殤墨搖頭晃腦地說:“有些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啊,慢慢體會去吧!”說完,他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就知道你會這樣!”櫻珞知道自己又被戲弄了,冷哼了一聲。
已經習慣了她生悶氣的表情,殤墨笑了笑,用手輕輕地推了櫻珞幾下:“喂,真生氣了?好啦,我的語氣是玩笑了點,不過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這你不能不聽哦!”
“哼!”櫻珞沒有搭理他,身子朝著反方向又轉過來一點。
“好了啦,不要生氣了!咱們說正經的!”殤墨又將語調降了幾分,帶點服軟的說。
微微地轉回一定角度,櫻珞斜睨著殤墨,不屑地說:“你還有什麼正經事嗎?”
“當然啊,是關於你的正經事!”殤墨終於收回玩笑的表情,很認真地提醒道:“往後的日子,你一定要將我送的那條項鍊帶在身上,任何時候都不能摘下來,知道嗎?”
“怎麼了?”他的異常慎重,令櫻珞再次轉身與其正視。
“安祿山的妻兒就要到京城了,我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殤墨一臉深思的表情:“什麼逆臣不逆臣的我們先不管,安祿山喜歡你這是不爭的事實。這事若被他那個善妒的妻子知道了,難保不會對你下毒手,以後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聽了這些話,心頭真是暖洋洋的。櫻珞抿嘴微笑,故作大方地說:“看在你還算關心我的份上,你在玉蘭軒說的那些話我就不再計較了!”輕巧地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她率性地一擺手,說道:“本人準備繼續開工了!拜拜!”
玉蘭軒說的話?殤墨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稍加回想,這才記起自己曾經勸櫻珞找個物件的事。環顧空曠的軒閣,又只剩下他獨自一人,殤墨喃喃自語:“那次,我說的是認真的,你終究還是會離開這裡的啊!”
在夢麟軒中與殤墨聊天,絲毫不覺得時間的流淌,櫻珞回到將軍府的時候,已是日西落、月東昇的交接時刻。管家看到門外的她不禁歡喜道:“櫻姑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