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再次被推了開來,入門而進的陸青手上多了一張可摺疊的椅子,龍哥還沒有恍過神來是什麼回事時,像發了瘋的陸青絲毫沒有留情樣子,掄起椅子朝著龍哥的臉門狠狠砸去,帶起了滿嘴的血水。
龍哥原本也是個人物,在斧頭幫裡也是個有地位的人,排在第四,雖然斧頭幫只是個縣城裡的中等幫派,但好歹也是混黑社會的,普通學生和手下的幾十號小弟誰見了不恭敬的喊聲龍哥。
可自己偏偏被這看上去老實巴交的人給打進了中心醫院,這要是說出去誰會相信。
猝不及防下,龍哥被打的滿嘴血水,上次是大意被偷襲,這次是正面而來,龍哥好歹也是個在縣城裡排的上號的人物,雖受了不輕的傷,但怎麼說也是個抗打擊能力不弱的人。
吐掉嘴裡的血水,龍哥騰身而起,平常打架練出來的身手這時發揮了作用,敏捷的迅速和準確的判斷,在陸青的第二輪攻擊下就用手擋住了襲擊,免去重傷的下場。
龍哥看到自己終於擋住了陸青的這一掄,雙目圓瞪,面色猙獰,連殺人的念頭都一閃而過,騰出的右手化為拳頭,一拳轟向陸青的腦門處,要是被這一拳轟中,陸青非得在醫院躺個十天八天。
發了瘋的陸青完全沒有被氣勢如虹的龍哥而嚇到,反而更加兇狠,在拳頭還未砸到腦門時,陸青的額頭已經猛的撞到龍哥的臉門之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撞的龍哥往後跌倒,直倒到病床上,也幸好是跌倒在舒軟的被子上,否則後果難料。
同病房被吵醒的中年男子,看到這種激烈的打鬥沒有畏懼,鎮定自若,當看到病友被這不速之客打得鼻血橫流時,忍不住的勸阻道:“這位弟兄,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語音剛落,陸青如發怒的惡狼般狠狠的瞪了這多管閒事的中年男子,表情不屑:“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再敢哼一聲,老子砸死你。”
中年男子哪想到這看起來瘦弱的小夥子竟然如此蠻橫無理,雖不懼威脅,但也沒有再繼續勸阻,畢竟被打的那病友也不是個什麼好鳥,還不如重躺回去看自己的新聞電視。
如此大的動靜,沒過片響就引來了許多安保和護士,陸青知機的放過龍哥,下意識的走出604病房,右手的小指在陸青完成任務的那一剎那抽動了數下,眼神也恢復到清澈明亮。
走到電梯口時,陸青看到了一群的安保,還有一位他有兩次相遇和大姨媽住在同個小區的E座二十三樓的極品美女,拎著一籃子比自己更加精美昂貴的水果迎面走來,看她輕車熟路的樣子,應該是來看望住院在這的親人。
出乎意料的是,那極品美女竟然主動的和低著頭的陸青打了個招呼,陸青尷尬的回應著,同時快步的走進剛開啟的電梯門裡,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管是城市還是縣城,最使人興奮的無疑是夜生活。燈紅酒綠下,誰都開始學會墜落,一個個刺眼誘惑的廣告燈箱,有著很強的引力,總能吸進一群群開始墜落或者已經墜落的男男女女。
走著走著,陸青忽覺飢腸轆轆,看到前面路口處有許多人擺著攤子,有炒菜、炒麵、燒烤各種攤子。陸青便加快了步子,來到一家炒麵炒菜都有的攤子前,叫了份炒麵,攤子老闆共擺了二張小桌子,供人吃喝。
攤主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家,慈眉善目、雙鬢髮白,帶著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孫子一起忙碌著,這十五歲的孩子長的並不高,大臉方耳,唯一的閃光點就是他的一雙眼睛,予人一種不屈服剛毅的性格。
他沉默寡言,只是一股腦的幫爺爺切配和上菜,而每一個動作都做的極為標準,尤其是切菜的技術,堪稱一絕,切的均勻好看。
陸青要的炒麵很快就端了上來,味道自然不用多說,也不知道為什麼,陸青這兩天的食量倍數暴漲,連伙食費都一同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