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周身一個旋轉,甚至左手強行撐了一下地面,才導致沒有直接摔在地上,這也就是王蛟在純銀的調教下極為重視外家功的修行,才能止住劍式,不然早就趕上尋常人根本就止不住劍式,直接貫穿白衣人的側肋。
但是白衣人一臉狠厲,雖見王蛟收劍身形不穩,但毫不在意剛剛王蛟饒命之恩,右手一抖白扇,一陣白灰撲向王蛟。
“啊”只聽王蛟慘叫一聲,雙眼被石灰所蒙,痛苦的摔在了地上。白衣人毫不留情,純銀在他眼中看到了殺意。
“住手”純銀一聲斷喝,身形閃動,瞬間出現在了白衣人與王蛟身前,徒手抓住白衣人的摺扇,一把推開,將白衣人直接推向後方,純銀便轉身蹲下檢視王蛟。
“王蛟,是我,沒事,只是普通石灰,閉住眼見,別睜眼,不然會被燒壞眼睛。”純銀檢視了王蛟之後說道,托起王蛟要往臺下走。
“站住,你如此多事,上了擂臺就別下去了。”白衣人對著純銀說道。
純銀一轉頭,看著白衣人,白衣人看著純銀的眼神不禁一陣膽寒。純銀也不再言語,託著王蛟往臺下走。
“此人不簡單,試試他。”暮下皇說道。
暮下皇身邊的尊訊退了下去,瞬間命令便傳達了下去。
“慢著,上擂臺者不可下擂臺,你既然已上擂臺,便要打完再下去。”臺下一位侍衛首領張手攔住純銀。
“我要救人。”純銀說道。
“放心,此人由我們負責安排救治,保他眼睛無事,我們這邊有皇上的大夫在。”純銀心中暗動,必然有上頭傳達的命令下來,不然尋常之人不可能有皇上的大夫為其醫治。
“那拜託了。”純銀將王蛟交給侍衛首領,自己轉身回到臺上。
“我徒弟饒你一命,不思感謝,竟以卑鄙手段,還想要他性命。你不配成為一名俢者。”純銀說道,周身絲毫沒有靈氣的波動,猶如一名凡人。
“嗯?沒有靈氣波動,人階俢者。”白衣人感受到了純銀身上的氣息。
“哼,人階俢者,告訴你,我是大洛城修士,你一個人階俢者受死吧。”白衣人直接攻了過來。
純銀也沒祭出兵器,也沒釋放靈氣,風情雲淡的躲閃著白衣人的招式,這般俢者在純銀眼中猶如孩童一般,雖然在別人看來這白衣人速度極快,招手精妙,每一招都帶著極強的靈氣,絕對是凝氣俢者中的一把好手,但是在純銀眼中這白衣人的一招一式卻猶如慢動作一般。攻了幾式之後,白衣人氣喘吁吁,看著純銀。
“你只會躲麼?縮頭烏龜。”
純銀也沒言語就這麼看著白衣人,白衣人再次攻來,白衣人以為純銀只是一名人階俢者,只是外家功比較好,所以自己才沒擊中。
白衣人一招扇走山嶽,純銀側頭躲開,這次純銀出奇的沒有挪動腳下步伐,一把扯過白衣人的右手,直接輪著白衣人轉了身,將白衣人左手從其身後掰了過來。
“你不配當俢者,咔。”隨著咔的一聲筋骨碎裂的聲音,白衣人慘叫昏死過去,純銀從白衣人身後將白衣人雙臂筋骨折斷。
瞬間在擂臺右側,站起一人,跟著這人站起了約有百十來號人。
“放肆,這般羞辱我大洛城,上,殺了他。”帶頭之人伸手指向純銀。
原來這大洛城乃是全國最大的城池,鎮守邊關,城主是暮下皇的族叔,此人向來囂張跋扈,幾乎與暮下皇分庭抗禮,此時純銀折斷白衣人的雙臂,簡直就是在羞辱大洛城一般,這暮荊楚當然憤怒了。
“這裡是暮下皇朝,不是你的大洛城,上擂臺就要遵守上擂臺的規矩,族叔你被憤怒衝昏了頭吧。”暮下皇站起身形,俯瞰著暮荊楚。此時暮荊楚手下這百餘名俢者都圍在擂臺打算上臺一起殺掉純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