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世外仙子,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為什麼偏偏要奸我!難道你們真的是修仙修成心理變態,一心要乾沒有人幹過的純潔小男孩,喜歡吃童子雞嗎?�」�「童子雞」此言一出,伊山近忍不住悲憤流淚,奮力吸了一下鼻涕,含恨道:「我再怎麼沒有力量,年齡幼小,到底也是個男人,你們做了這種事,讓我以後怎麼做人!�」�他平抑了一下心情,忍痛道:「當然,託你的褔,我以後不用做人了!我的親人鄰居都死得乾乾淨淨,我還要做什麼人!
「這些日子,我也就是人不人鬼不鬼地活著,一心想的就是怎麼報仇雪恨!宮主宮主,我最偉大的宮主啊!竟然也有這一天,讓我得到你,讓你跪在我身下,在二十四橋之上替我吹簫!�」�殷雪霏悲憤的淚水在眼中不住地打轉,雖然堅強地想要止住眼淚,卻還是和他同時流出熱淚,心中一片烈火焚燒,幾乎將她徹底燃盡。
伊山近的聲音,她已經聽不清楚,彷佛是從遠處飄渺傳來,傳入耳中,卻無法入心。
她也想掙扎反抗,一口咬下他的雞雞,可是月華如水,化為捆仙寶繩,將她牢牢縛住,身上的靈力被月索不停地吸取,半點不留,更沒辦法抵抗反擊。
這月華之索還不停動彈,甚至將她提起,變換姿勢,勒著她的玉腿逼她改為跪姿,屈辱地跪在小小男孩的胯下,深含肉棒,感受著龜頭頂入嫩喉的觸感。咽喉被巨簫撐得大大的,噁心欲嘔,偏又一點力量都發不出來,只有嬌嫩仙喉按照原有緊窄度量,不停收縮、壓榨著它的頭部,給予凌辱自己的人以強烈快感。
二十四橋畢竟是此前世問第一古寶,威力之強,即使元嬰中期的女修也無法反抗。
掌控最大仙宗的美麗仙子,最終也只能屈辱地跪在男人胯下,在二十四橋上默默吹簫。
伊山近的手已經伸到她的蠔首上面,緊緊抓住青絲,拚命晃動著她,粗大玉簫在美人櫻唇中瘋狂抽插,磨擦著溼潤口腔,柔滑香舌,在嫩喉食道中頂進頂出,幹得高傲仙子呃呃低吟,美目中不斷流出悲憤淚水,玉體劇烈顫抖,已然是痛不欲生。
曾被輪姦的男孩同樣不斷流著悲憤淚水,肉棒插在絕美玉顏中央,瘋狂大幹,心神已經徹底沉入到當年被輪姦之時,她曾騎在自己臉上,逼迫自己舔吮嫩穴,喝下蜜汁,用此香甜美味,強行拉著未通仙術的自己達到「辟穀」境界。
想到這裡,心碎腸斷,肉棒彷佛當年被她蜜道緊夾狂吸之時,再也忍耐不住,在純潔仙喉中瘋狂暴跳起來,大力噴射著滾燙精液,直接灌入到美人胃管之中。
「嗚嗚嗚嗚!�」孤傲仙子忍不住瓊鼻哼嗚,淚水狂湧而出,流到櫻唇肉棒上面,品簫已達極致,甚至將簫中液體都吸了下去。
月光如水,灑於玉橋,橋上玉人吹簫美態,於迷霧湧起之時,宛如夢幻。
伊山近虎軀一震再震,不停亂震,想著當年之事,忍不住痛哭失聲,身體劇烈,被輪姦時的悲憤絕望又回到了心中,讓他恍如又變成了那個無力反抗姦淫的小小男孩。
巨大玉簫從美人口中抽出,可憐的小男孩痛苦地倒在地上,縮成一團,淚水滾滾而下,灑落長橋。
橋上玉石,晶瑩潔白,就如當年他被輪姦時曾用的床鋪相同。這讓他心中痛苦悲傷,神魂迷惘,甚至懷疑那變態仙子將洞府中的玉石撬下來,做成了這座小橋。
但他終究不再是任由姦淫的小小孩童,現在他已經是得成金丹大道的高階修士,於修仙界也是強者之一,憤然絕望之中,還是忍痛爬了起來,跪在美人身前,凝視著她,眼睛拚命瞪大,努力觀察她這百年來的變化。
她還是那麼美麗,絕麗容姿傲視天下,甚至還變得年輕了一點,臉上的高傲絲毫未變,只是淫蕩之色盡去,與當年姦淫他時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