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那幫黑社會混蛋怎麼樣了?”
“住院呢,那幫兔崽子不配合,問什麼都不說,也什麼都不承認,就說是你打他們,要告你。”邵成義說:“下手那麼重幹嘛?好幾個骨折的。”
白路笑了下:“他們不承認?那就放了吧。”
邵成義喝道:“想瘋是不是?你知道這次事情有多少人給你擦屁股?得空請大家出來吃頓飯,你也真好意思。”
白路問:“誰給我擦屁股了?”
“你看你辦的破事,以為上面有人發句話,我們就得聽從,別人就老實了?正經八百是我們這些人幫你壓著,那幫混蛋才沒鬧出么蛾子。”老邵說道。
白路說:“別啊,讓他們鬧,最好全放了。”
邵成義大聲道:“怎麼就說不聽你?我告訴你,你說是混蛋的那幫人,沒人告他們行兇,也沒有證據證明他們是嫌疑犯,反是你,打的那叫一個過癮,所有人指證你,別不知道好歹。”
白路笑了下:“他們關在哪?”
“你想幹什麼?”
“我去打斷他們五肢,不是要告我麼?給他們機會。”白路笑嘻嘻說話。
“滾你的蛋,真想做死啊。”
白路依舊笑嘻嘻說話:“行了,別嚇我了,憑你們弄他們還不容易?那一堆玩意哪個沒毛病?你們不是掃蕩夜店抓了些現行?最短的判幾年?”
邵成義說:“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我們這個職業。”
“又來,我爹就是警察,我敢不尊重麼?咱這樣,我不管你怎麼收拾他們,判了以後告訴我,我得等他們出來。”說到這裡,白路想上一會兒問道:“邵叔,你說把我關進去好不好?和他們關一起。”
“又想幹嘛?”
“我不是和海風鬧彆扭麼,你把我關進去,多給海風面子,你也能好過不是,就按治安條例關我十五天,好不好?”
“十五天?哼。”邵成義掛上電話。
“沒有禮貌。”白路嘟囔一句,繼續隔著玻璃往樓下看。
眼看時近中午,得解決伙食問題,白路穿戴完畢,重新出門。剛鎖好門,滿快樂打來電話:“深城衛視同意你的要求,允許其它媒體在節目現場進行採訪。”跟著又說:“下午有飛機,那面有人接機,晚上先休息,明天中午錄節目。”
“這麼急?”白路有點意外。
“不急了,電視臺是為你考慮,如果你不怕累,今天晚上就可以錄。”
白路說:“找揚鈴訂機票,她知道我身份證,然後通知我。”
滿快樂說好,又說:“還得幫你通知媒體,不知道能去多少人。”
白路說:“其實挺沒意思的,他們採訪完,領導要是不讓發,不全都白費?”
滿快樂說:“那些事情不歸你考慮,你既然想把事情弄大,咱就努力弄。”說完掛電話。
白路在門口想上一會兒,開門進屋,再檢查一遍房屋各種開關,換件連帽衫,拎著自己的小包出來。倒是省事,拿東西就能走。
坐電梯下樓,在門口時戴好帽子,開門撒腿就跑。路上的幾個記者還沒反應過來,白路已經消失不見。
跑出小區,跑進飯店,隨便點碗麵吃。吃飯時接到揚鈴電話:“下午三點的飛機,早去早回。”
白路說知道了。揚鈴又說:“帶筆記本沒?”
“沒,怎麼了?”
“我的信箱裡有一些跟加盟店有關的新聞和資料,你拿個本吧。”
白路不願意帶太多東西,說現在趕去公司,讓揚鈴把東西列印出來一些,自己上飛機看,剩下的裝手機裡。
揚鈴說好。
快速吃完飯,白路打車去山河大廈。
下車時發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