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
高遠掛電話後,把他說的話複述一遍,跟白路說:“這兩天,多試試車,二環彎道多,你那車不適合高速轉彎,最好別玩漂移,容易翻車。”
白路笑著說知道了,一群人去買了酒,邊喝邊聊,熬到半夜,各自回家。
白路跟柳文青打個電話,說是晚點回去,一個人開車上了二環。
夜深,車少,白路和小白羊牌黑色子彈頭慢慢磨核,速度並不快。正開著,後面傳來轟鳴的馬達聲,從倒後鏡看,是兩輛超跑,大概開了一百五、六十的速度。
看車手的年紀和張揚程度,應該是地壇那些人在玩。
白路不理會他們,只管開自己的,同時認真記路,記住每一處地形,開多久該拐彎,該怎麼拐,一點一點記在心裡,然後再跑一遍。
他在熟悉兩樣東西,一個是熟悉車道,一個是熟悉汽車,正熟悉著,邊上開過來一輛畫著鬼骷髏的超跑,司機是個紅髮瘦子,在開到他身邊的時候,速度慢下來,和他並列往前開,司機衝他微笑:“白路?”漢語說的不很地道,帶著股怪味。
他是於善揚請來對付自己的,當然瞭解自己的車型。白路笑著問回:“司通?”
司通哈哈一笑:“要不要試一圈?”
白路搖頭:“總有機會。”
“也對。”司通加大油門,轟的一下開走。
等司通離開,白路開車下輔路,停在一個路口發呆。難怪說司通是地下賽車三大王者之一,那傢伙太牛了,剛才只見了一面,就可以感受到他的強大,是和汽車融為一體的強大。
沒有任何道理,只是一個單純的直覺,白路覺得這場比賽麻煩了。
司通是超跑,重心更低,如果開直道,很有可能輸掉比賽。
在路口想了會兒,開車回家。
第二天,他打算去郊外繼續練車,可是一大早,高遠來了,把他堵在家門,說:“出事了。”
白路好奇:“什麼事?”
“比賽的事。”
昨天晚上,高遠回家,車裡是司馬智做的策劃。停車的時候,順便把策劃書拿回家,隨手丟在客廳,自己去洗澡。洗澡後忘記策劃書,直接去睡覺。結果策劃書被他爸看到了。
高遠的父親叫高正強,正部級大員,半夜睡不著覺,出來喝水,於是發現策劃書。
開始時候,他以為是高遠寫的,出於關心兒子的角度,拿起來看看。待看完後,明白是怎麼回事。在今天一大早,把高遠拽起來。說他胡鬧!
高遠沒明白,我怎麼就胡鬧了?我都一年多、快兩年沒胡鬧了!
高正強拿著策劃書說:“就憑你們幾個人,一群民間散沙,也想去和各國官方溝通?你們憑什麼?還有,就憑你們這些人,隨便選出幾個廚師,就想和別國的國家級高手比試廚藝,是瘋了麼?比別的還無所謂,可是比廚藝?中國是美食王國,萬一輸了怎麼辦?是你丟人還是我丟人?還是國家丟人?”
高遠聽的迷糊:“老爸。你想說什麼?”
“什麼是我想說什麼?是你該做什麼!這件事。你們應該請官方出面,由政府發函邀請,先確定此事,然後才開始徵選廚師。擴大甄選範圍。要在全國進行比賽。選出最厲害的選手,才能代表祖國參賽。”
老爸這麼說,高遠是一點辦法也無。鬱悶的看著老爸,想了會兒說道:“我去問爺爺。”
“問誰都沒用,你爺爺肯定和我一個選擇。”高正強說。
如同他老爸說的那樣,高爺爺也說他胡鬧。
這是大事,先不論輸贏,單說這件事情,涉及到許多國家,千絲萬縷的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萬一發生事故怎麼辦?會造成極壞的國際影響。
而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