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就安靜等候,絕不輕易出頭,明明有一腔血性,偏要說世情如此,他們只能如此。
倆警察沒有計較白路的不禮貌,他倆更在乎前面一句話,說話的警察繼續問:“你怎麼知道有殺手?”
白路掃他一眼,簡直是無奈之極,特別想罵髒話,你們倆瞎麼?我一個重病號在外面站半天崗,難道只為耍帥?
他不說話,警察卻要搞明白是怎麼回事,追著問話:“你說啊。”
“我愛刻絲你個歪的,你們倆是豬麼?”白路罵道。
“愛刻絲我個歪?”倆警察琢磨琢磨:“哪國語言?”
白路突然沒語言了。無奈笑笑:“我是文盲,沒上過一天學,不知道還有情可緣;可你們倆好歹警專畢業吧?不知道什麼是愛刻絲什麼是歪?是英文字母!”
儘管他做解釋說是英文字母,可倆警察還是不明白整句話的意思。
白路歎服:“我是文明人,不罵髒話,愛刻絲和歪是未知數,你們隨便代。”
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還是聽不明白其中意思,只能說那個人絕對的純潔如白紙。
倆警察想明白以後,面色很難看。另一人沉聲問道:“我們在問你怎麼知道有殺手。不是讓你找藉口謾罵我們。”
白路笑笑:“幸福吧,知足吧,我是身上有傷,不然。絕對揍的局長都不認識你們。”說完這話。不等倆警察繼續說廢話。跟著又說:“從現在開始,要麼閉嘴,要麼滾屋裡去。別在外面煩我。”
聽到這句話,倆警察的臉色越發難看,不但被人罵,還被人瞧不起,一警察站到白路面前:“我們在保護,希望……”
“我希望你大爺。”白路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跟著罵道:“誰帶電話了……老子不用你們!”轉身回屋拿手機,打給邵成義。
這個時間的邵成義在加班,接通電話問道:“怎麼了?”
白路大罵:“趕緊把病房門口那兩個白痴給我弄走,你不弄走,出任何事我不負責。”
他的聲音很大,邵成義聽出不是玩笑,急忙再問:出什麼事?”
“別跟我廢話,趕緊讓他們滾蛋!”白路拿電話出門,門口站著倆警察,都是憤怒看他。尤其捱打那傢伙,幾乎想殺了白路。
白路朝他倆罵道:“看你大爺啊?趕緊滾蛋。”跟著再對電話說:“老邵,你跟他們說,趕緊趕緊給我滾蛋,老子沒耐心了,我可告訴你,別逼我。”
說完這句話,把電話遞到一名警察身前。
那警察猶豫下沒接,白路大罵:“你他馬的……你等著。”他在罵人的同時,還要注意走廊裡動靜,看上好一會兒,一直沒有異常情況發生,也沒看到熟悉身影。
所有的住院部都一樣,嚴格點說,所有大醫院的住院部都一樣,無論半夜幾點,走廊上永遠會有人走動。更何況現在時間並不算太晚,有病人出來上廁所,有陪床家屬出來倒尿,還有陪床家屬出來買東西吃或者抽菸,反正再靜的走廊,隔個兩、三分鐘,總會有人經過一下。
剛才裝雕塑那會兒,白路一直在記人。好歹住六天院,總見過幾個熟悉面孔。其他不熟悉的,就在要此時記憶,一邊記憶,一邊回憶槍擊自己的兩個殺手的模樣。
白路的記憶力很好,這半天也一直特別辛苦,莫奈何有豬隊友,兩個自以為是的警察一定要干擾他,正是性命攸關之時,白路不怒才怪。
這一刻的白路很忙,忙著觀察走廊,忙著罵警察,忙著和老邵打電話。仔細看過走廊,給電話那頭的老邵說:“要麼你趕緊過來,要麼讓他倆滾蛋,我就想問一句,你們警察是不是都跟豬一樣?”
這句話罵的範圍很大,老邵直接不高興了:“會不會說人話。”
白路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