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運、豐收歌、精典詩詞朗誦……”虎城古典音樂劇團老闆如數家珍,臉上得意洋洋,“不滿小姐說,在虎城只有我們虎城古典音樂劇團是上檔次的劇團,我們團的演出人員可都是有名的藝術家,這事就這麼定了吧。”
冬梅漫不經心地吐了一片瓜子皮出來,慢吞吞地道:“除了這些主旋律的東西,他們還會啥?”
那老闆一臉愕然,“會這些還不夠嗎?那些都是高雅的藝術,聽一百次看一百次都不會厭的。”
“不要跟姐說那些狗屁藝術,我就問你一句,你團裡的那些妞們跳脫衣舞嗎?”
“嚇?”那老闆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看你那豬哥表情就知道不會了,那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浪費姐姐我的時間。”冬梅又吐了一顆瓜子皮出來,那殘破的瓜子皮飄飄地劃過虛空,險些落在那老闆的鼻樑之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那老闆怒不可抑地道:“你這是對藝術的褻瀆!我、我鄙視你們!”
“你把姐姐我的一根頭髮鄙視掉看看,不能吧?那你還鄙視個毛啊?告訴你,這是我們少爺的意思,除非是你們跳脫衣舞,否則一律不請,哼哼,如果我是你,我就讓她們跳,十倍的演出費用,你們那快要倒閉的演出團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才遇上我們少爺的十七歲大壽,一句話,跳還是不跳?”
“我、我們……跳!”那老闆的腦袋無力地耷拉了下來,旋即又揚起了頭,“給那些藝術家們保留一絲尊嚴好嗎,只脫外衣?”
“一件不留,否則面談,另外我猜,你見我一面沒少給看門的那兩小子好處費吧?我也知道你不容易,不過,外面像你們這種演出團等著見我的人還排著隊呢,所以,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好吧……”那老闆的腦袋再次耷拉了下去,心中一片酸楚,“我詛咒你,傅書寶!如此對待正統的藝術家,你不得好死!”
“決定了就回去準備吧,我還要見別的演出團老闆呢。”
“不是已經定了我們了嗎?怎麼還見別人?”
“少爺說了,多多益善,只要是能脫衣服的舞,有多少他請多少,只要來賀壽的客人們看得高興,賞錢他是爽爽快快地給,對了,在你之前,我已經和一個來自羅國的演出團談好了,人家可都是金髮美女,一個比一個敢脫,你們也跟人家學學,與時俱進嘛,不要總抱著那些主旋律的東西忍飢挨餓。”
那老闆不過五十出頭的樣子,但現在,他突然間彷彿蒼老了三十歲。
如果冬梅再多說兩句,那一定是一個老淚縱橫的場面。
但最終,還得脫不是?
生活能磨掉一個勇士的鋒芒,更何況是一些窮酸藝術家呢?
現實就是如此殘酷。要麼你跳掙錢,要麼別人來掙錢。少爺就是制定這個規則的人,要掙他的錢,就得遵守他制定的規則。
除了脫衣舞這樣的精彩節目,少爺的十七歲大壽還有更多的精彩節目,比如賭博、猜字謎送美女、美食什麼的,看似亂七八糟,但確實能讓人流連忘返。
這些個雜七雜八的事情有聶吉和四個女僕效力,傅書寶其實一點也不用費心。當然,也有讓他費心的東西,比如他媽。
毒無雙第一次問傅書寶他爹是誰的時候,傅書寶無言以對,但當她第二次問傅書寶同樣的問題的時候,她聽到了一個讓她感動得掉淚的悽美愛情故事。
故事的女主角就是毒無雙,故事的男主角是一個叫傅嘯天的神秘人士,一身力量修為深不可測,別的事情不做,只行俠仗義,為人更是溫柔體貼,儒雅俊逸,十足的完美情人。男女主角邂逅在宛如仙境一般的山野之中,彼此傾慕,隨後又在一個山洞之中發生了那件事情,生下了傅寶寶……
“乖兒,你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