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ldo;溪兒今年多大了？十歲？&rdo;莫老爺憂疑地問，前一刻還覺得這小女兒沒見識，這一刻想法突然來了個大反轉，覺得這小女兒的心眼太多了。
&ldo;爹爹！女兒多大年紀了您都記不清楚，真是……&rdo;莫芸溪一臉不可置信，以著近乎憐憫的表情望著莫老爺。
&ldo;咳咳。&rdo;莫老爺咳了幾聲，不高興地說，&ldo;爹當然知道你幾歲！你且說說，是誰教你用這招來威脅我的？&rdo;
莫芸溪聽到他意有所指的話，心頭的不平更甚：&ldo;沒有人教我，是女兒自己想出來的！想我代您那嫡嫡親的女兒出嫁吃苦去，卻連嫁妝都拿不到多少，爹爹難道不覺心有愧疚？女兒在莫家生活了十年，過的日子只比大丫環好一點有限，現在連出嫁這麼大的事都不被重視，您覺得我心中能平衡嗎？若是自小和景家少爺定親的是我，那這點嫁妝我即使不滿也不會說什麼，可事實是我去代嫁！景家少爺那個樣子了，若是有個萬一的，我一個小女孩兒如果手中沒有足夠的銀子傍身，在景家還如何生活得下去？&rdo;
&ldo;景家在你眼中怎就成了洪水猛獸？&rdo;
&ldo;有這想法的恐怕不是僅僅女兒一個人吧？姐姐當時可是還為這事尋過短見呢。&rdo;莫芸溪輕笑著提醒莫老爺。
莫老爺聞言表情略顯不自在，但很快便掩飾了過去：&ldo;你一個庶女嫁去景家當嫡長媳，光身份上就不算是委屈你，你就別總是聽信人言牴觸嫁人。&rdo;
莫芸溪看出了莫老爺這是想搪塞過去讓她息事寧人，他越是想讓她走她就偏不走，她敢來這裡和這位當家人叫板自然是有信心他不敢動自己一根手指頭。馬上就要出嫁了，若是到時她帶著一身傷去景家，沒臉的可是莫家人！
&ldo;女兒知道爹爹在忙，可是事關我以後在景家的地位，若爹爹不答應我的要求，那我就不嫁！爹可別不信，若想嫁不成，我有的是法子呢。到那時景家娶不到我，是否又想讓姐姐去沖喜，可就不是我所能管的嘍。&rdo;
&ldo;放肆！&rdo;莫老爺氣急猛一拍桌子，&ldo;這是你對長輩該有的態度嗎？如此沒有禮貌。&rdo;
&ldo;爹爹，女兒不知何為禮貌，更不懂如何做才對，因為自小就沒有人教過我，反到是姐姐有很多人教她禮儀呢。&rdo;莫芸溪又開始眨起了那雙無辜的大眼，她現在的小身板兒、小臉蛋，扮無辜最合適了。
&ldo;你！&rdo;莫老爺豈會聽不出她在暗諷劉氏這個嫡母當得不合格，雖然很氣，但他並非不講理之人，在己方理虧的情況之下，絕不會胡亂和人過不去。
莫芸溪挑挑眉，繼續天真地望著莫老爺。
&ldo;慧姨娘近日可好？想想也很久沒見過她了，要不一會兒就將她接去和你母親一起住一陣子，她們姐妹倆可是有好一陣子沒好好說會話了。&rdo;莫老爺氣去得很快，說這句話時表情又恢復成最初的淡然模樣。
莫芸溪眼神一冷，雙手在袖中悄悄握緊，以著極其平淡的語氣說道：&ldo;爹爹若是不覺得那樣做心中有愧的話，就儘管拿可憐又無辜的姨娘當逼迫我的籌碼！&rdo;
說完後眼睛緊緊盯著莫老爺的反應，這一刻心跳都要停止了，她這是在賭！賭莫老爺還有良心這個東西，賭他並非人品爛到了極致。當初他在愛妻子、敬妻子、怕妻子的情況下，還因為要負責，毅然決然地納了慧姨娘為妾。這麼多年來雖說對她不夠好，但卻未將慧姨娘這個他們夫妻的&ldo;眼中釘、肉中刺&rdo;給悄悄處置了。
以現在莫老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