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裡的那一頭說著。
印式悠卻很鎮定,“那就讓她石沉大海,永遠不見天日。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林夏笙知。”
“這樣……好嗎?”他總感覺這是一種欺騙。
他說,“暮冉的性子,就是逃避現實型。也許,會有一天,她的心裡也許早就已經有數了,甚至她現在已經可能有所察覺,只是不願戳破,維持現狀。”他忽然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有時候,不知道事實,反而是一種幸福。很多事情,何必要說的那麼清楚明白?自古刨根問底,都沒好下場。”
向以風第一次覺得,有這麼一個男人,是那麼深不可測,處事如此如覆薄冰。
他對於暮冉的性子知根知底,並且早早的,在那晚,或者在更之前,就已經擬定好一套方案,步步為營,都跟著他所構建的軌道行走著,誰都沒有逃脫。
原來一切的一切,早已在運籌帷幄之中。
*
難得方才有些放鬆的氣氛,又凝結起來。
林夏笙沉聲,說,“你打算怎麼辦,獨自一人生下孩子,不告訴溫琛?”
說她不氣惱,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更重要的,是曉箏肚子裡的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