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不合適了?”
“爸,我年後就要動身走了,就算出院後去登記,也沒過多久就走了。怎麼能剛結婚就分開六年?讓夏笙一個人獨守空房六年?”
印許照也覺得他說的有那麼點兒道理,便說:“你繼續說。”
“再來,我對夏笙很認真,沒有半分兒戲,想給她一個完整的婚禮,還有蜜月旅行。如果現在就登記了,這些都沒有。我不想讓我和夏笙的婚禮留下那麼多的遺憾。”
印許照沉思了會,也漸漸贊同了他的想法,但還是有些沒好氣地說:“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就等你從美國回來,立馬給我和人小姑娘扯證兒去!”
“……”印式悠好無奈,這說的什麼話,“爸,我本來就是和夏笙奔著結婚去的,怎麼你說的好像我要賴掉似得?我離開之前,定然是會給夏笙一個交代的。我還怕我離開六年她就被什麼亂七八糟的人給追走了呢!”
林夏笙可是他費了好大的力才追到的好不好!
胡瑞萱聽著兩人的對話,便搭住了自己丈夫的手臂,道:“這……老印啊,突然就說扯證兒是不是太突然了?咱們連人姑娘啥樣都沒見過呢。”
胡瑞萱比起印許照,肯定是更疼兒子一些,畢竟母親都比較溺愛的,所以更在意林夏笙那個小姑娘到底人品怎麼樣,條件怎麼樣的。其實在她看來,林夏笙和自己兒子談戀愛也沒多久,說睡就睡了,總覺得有些不自愛。
印許照冷哼一聲,“得了,我先去問問醫生治療的後續。”說罷,便先出了病房門。
房間裡只剩下印式悠與胡瑞萱,印式悠對於剛剛自己母親的話還是有點在意的:“媽,您不答應我和夏笙在一起?”
胡瑞萱愣了下,這才回過頭望著比自己高了大半個頭的兒子:“哎,不是不答應,這不是沒見過麼,我也不知道人家小姑娘到底怎麼樣的,自己媳婦兒總要了解下不是?”
印式悠探究地看了會兒自己的母親,看出母親的心有餘悸,便問:“媽,你在擔心什麼?”
“我……”胡瑞萱有些不好意思說,“哎,你也別怪媽老思想,畢竟男女之間床上的事兒對女人來說挺重要的,可是你和人家小姑娘才認識多久,怎麼那麼輕易就和你上床了呢……”這會兒也沒別的人,胡瑞萱也就說得直白了些。
印式悠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的母親覺得夏笙太隨便了?
“媽,其實吧……”印式悠捏了捏鼻樑,“其實那晚是我強上的。”
胡瑞萱一驚:“你說什麼?!”
印式悠頓了頓,“那晚她和我一起參加了個聚會,那時候好像因為什麼事兒我們鬧不開心了,她喝得有點兒多,就醉了。”
“我本來不想的,結果實在沒忍住,就把人給睡了。”
胡瑞萱:“……”
“醒來之後她還罵我了,說我就這麼把她吃了,和我鬧了很久的不開心。”印式悠說著就有點尷尬,雖然也沒和他鬧不開心,不過為了讓老媽覺得是自己的錯,便硬是在那兒胡說八道了。
當然他也沒打算說,其實是因為林夏笙那天晚上各種撩他,雖然是喝醉之後無意識的,但是他到底還是沒憋住,一個衝動就要了人家了。
胡瑞萱聽後也覺得臉上燙的不行,明明是自己兒子把持不住把人家小姑娘給睡了,自己還怪人家不自愛。
印式悠摩挲了下食指大拇指,轉而去床頭櫃拿了電視遙控器,開了電視機,邊調著頻道邊說:“不僅如此,在那之後早上起來也睡了次,也是我硬來的,連學校都沒讓她去。”
胡瑞萱覺得有些聽不下去了:“行了行了,別說了,我知道了。哎,既然如此,等你倆都好了,帶回來給我們兩個瞧瞧,等你訓練完了結不結婚再說吧,那麼多年呢,也不知道這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