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印式悠冷哼:“想得美。”
那可是夏笙命名的悠ki,鬼才送人。
卡瑞納瞧他這小氣吧啦的樣子,都知道這小子心裡在想些什麼東西,尤其yuki這個名字,內涵那麼明顯。
她轉開了話題:“對了,這次啊就我一個人回去,溫琛不回去,你倆相互照顧下。”
印式悠驚訝地說:“他不回去?留著幹嘛?”
卡瑞納翻了個白眼,一副他明知故意的樣子:“心病沒好,沒法離開唄。”
印式悠語氣中帶著濃郁的嫌棄:“嘖,想個破事兒想那麼半天,沒效率。”
林夏笙:“……”
林夏笙總覺得自己在旁邊聽著這個,有點聽不明白,“溫琛還能有心病?不是都靠肉體就能治療了嗎?”
卡瑞納覺著林夏笙對溫琛的誤解好像很厲害,說的話裡都帶著刺兒,可扎人,便欲要開口,卻被印式悠搶先一步說:“夏笙,不是我想為溫琛這混蛋申辯。”
他擺過夏笙的肩膀,面對這面,“陸曉箏的事兒,溫琛確實錯的離譜,但是他絕不是個濫情的人。也許你覺得他濫交,但是他這些都只是為了工作,就像——”他遲疑了下,“像是我當年被迫要欺騙你一樣,對於我們來說,這些都是無可奈何的事。他其實,代替我過許多依靠肉體交換情報的事。”
他這一通話說完,林夏笙心裡還是有些觸動的。
卡瑞納欣然地笑著,望著印式悠那一臉認真的申辯。
其實這倆小子基本是從小一起長大了,雖然市場說話不過三句就互損起來,但是關鍵時刻都會為了對方站出來說話。
“……我知道了。”林夏笙除了說這麼句話,也不知道說啥,“只要他不要再傷害曉箏,我就不對他有意見。”
印式悠地表情瞬間柔和似水,望著林夏笙的眸光極盡深邃。
卡瑞納在一旁看得有些尷尬,感覺自己快要被閃瞎了。
“咳咳,印式悠你給我注意點,還有我這個電燈泡兒在呢,就這麼旁若無人的放電。”她接著說,“溫琛在樓下車庫呢,你要不去找他聊聊,我看他最近一天比一天深沉。”
印式悠思索了下,便點點頭,轉而對夏笙說:“那你在這兒先待會兒,我去找他,把他罵罵醒。”
“……”林夏笙被他後半句話的說法有些逗樂了,“恩,去吧——啊對了,你和他說一聲,過完年開學她就去國外了。”
“恩。”印式悠頑皮地壞笑,“你不怕他再追去國外欺負陸曉箏去了?”
林夏笙白他眼,“為了欺負個女人特意追去國外,那我也無話可說。”
目送印式悠離開了辦公室,徒留下林夏笙與那瑞納二人。空氣忽然有些緊緻,畢竟林夏笙和卡瑞納也說不上很熟。
卡瑞納卻很熱情地拉著她的手,從上到下打量她一番,有些心疼地說:“哎,每次見你,都覺得你一直在瘦。自從認識了小悠,你也是蠻辛苦的。”
對於卡瑞納來說,印式悠就像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弟弟,那麼自然也就把林夏笙當成了弟媳了。
“沒什麼,最近已經在努力進食了。”
卡瑞納望著她,頓了頓,眼神飄忽了會兒,似是在思慮些什麼。
“夏笙,是不是——小悠已經和你說了要去國外六年的事?”
林夏笙微愣,有些僵硬地應了下。
其實她還是比較介懷這分離的六年的,六年的分離,他們是要錯過多少可以製造回憶的時光。
尤其,還是封閉式,被阻斷通訊的。
說心裡一點兒不在意,那是騙人的。
卡瑞納嘆氣,鬆開她的手,繞去了辦公桌前,拉開了某個抽屜,拉出了個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