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像看2B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但南蓉知道這隻喪屍妹子怎麼逗她都不會生氣的。
“滾!日你大師姐去,別在這煩我。”蒂娜翻了個身,趴在鞦韆床上,用多出來的被角掩住耳朵。她跟本就不想跟這個小二貨扯淡。
南蓉聽到蒂娜的呵斥聲,微微一愣,有些尷尬的搔了搔清爽的短碎髮,說:“你以為我不想啊?”
“光想有什麼用?我還想統一宇宙呢!”蒂娜沒好氣的嘟著嘴,想象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妹子十八禁的畫面就一陣煩躁。
難道我這是吃醋了麼?才不會呢!醋有什麼好吃的,酸倒牙。。。
南蓉耷拉著眼皮,一臉的不屑:“你那純粹是吹牛皮,能不能來點有用的。”
“有用的東西好啊,誰像你白長了一根男人的東西,卻不幹活兒。還不如當你原來的女孩兒呢。”蒂娜翻了翻眼皮,對於這種挑釁的熊孩子,就該狠狠的甩他一巴掌,然後指著他的鼻子說“叫你丫不戴帽子!”
噗!純粹的沒事兒找事兒嘛!說的好像你自己有那東西的時候做過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一樣。你那二十多年都徒有虛名,人家小夥子才做男人兩個多月。
旁白君,你麻麻掛樹上了,你還不回去把她摘下來!
“我倒是想,可它就是不聽話,怎麼弄都硬不起來,要不然我早就的手好幾次了。難道我這麼小就ED了?”南蓉苦著臉開始懷念起自己是女孩的時光來,那時候起碼“大師姐”不這麼討厭自己,偶爾還能揩揩油,偷拿小師姐的小內內什麼的。而現在,自己變成了男孩,大師姐卻對他避之如毒蠍,碰都不讓碰一下。
老子當時就想上了丫,前提是老子不是ED!
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蒂娜怔怔的聽著南蓉的抱怨,原來這傢伙不是沒下手,關鍵是自己做男人不久,根本就沒辦法駕馭男人的那根東西。想想還真是悲慘,起碼自己是男人的時候偶爾還能對著蒼老師的畫像來一發的,至於南蓉就只能想想了。
“你要是能幫我解決這個辦法,我管你叫媽都行!”
“辦法倒不是沒有,但叫媽就不必了。”蒂娜滿臉的黑線,心想這個傢伙怎麼這麼跳脫。
“真的有辦法?!”南蓉激動了,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也不管先前想著給大師姐抓來下酒的螃蟹,扔到腳底下一雙髒兮兮的小手緊緊的抓著蒂娜的小臂,就差跪下來五體投地了。
蒂娜吃痛,咬著牙把南蓉的小手拍落有些哀怨的揉著被南蓉抓紅的小臂:“聽過一柱擎天嘛?你每天早晨練習就可以了。”
“嗯嗯。那要怎麼練?”南蓉眼前一亮,似乎看到了光明的未來正在向他招手示好。
“把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蒂娜發現南蓉聽得津津有味,絲毫沒有吐槽她為何這麼吊的意思,也就把自己當年的心得全部傳授給了南蓉。
不知道如果哪天燭夜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褥子上一灘落紅,旁邊還睡著個小2B,並且知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那隻沒節操的喪屍妹子時,燭夜會不會把蒂娜扒皮抽筋以洩心頭之恨。
送走了南蓉,蒂娜剛剛閉上眼睛,就感覺有一隻小手老實不客氣的握住了她的小椒乳。蒂娜渾身一顫,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那張有些嬰兒肥過於緊張而緊繃著的小蘿莉的臉。
蒂娜“呼”的坐起來,咬著貝齒抓著小蘿莉的安祿山之爪,眼神中全是驚怒。有再一再二,沒再三再四。前兩次自己礙於小蘿莉的身心發育而沒有過多的計較,沒想到這隻小蘿莉越來越大膽,居然拿她當軟柿子捏。
看到蒂娜姐姐生氣的樣子,馨可嚇了一跳,小巧的嘴巴一撅,大大的眼睛裡露出一絲委屈,咧著嘴就哭起來。這尼瑪跟他說的情況不一樣啊!為什麼會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