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到自己變成了狼型季秋白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竟然敢攥著他的耳朵不放。
白澤哼了一聲,就是不睜開眼睛。
季秋白似乎是很得趣,乾脆躺在地板上,和白澤保持同樣的視線。
白澤感覺到了季秋白一直在看自己,只不過他當作不知道。他知道季秋白想幹什麼。做那種事情他也覺得很舒服,但是那種事只能是研究力量時做,現下沒有危險,他不需要迎合季秋白。
季秋白卻沒有白澤想得那麼多,他摸著白澤的耳朵,終於要把他惹煩了的時候,才笑呵呵地親了親小狼的鼻子。
白澤一下子就惱了,在地上蜷縮了一□子,只聽得清晰的骨骼張裂聲,下一秒人形的白澤就已經出現在了季秋白的面前。
季秋白自知惹惱了白澤,裝出害怕的模樣,笑著想要向後退。
那速度怎麼能讓白澤追不上?白澤腿部用力一蹬就追上了他,用力擰住季秋白的胳膊,剛想說什麼生氣的話,季秋白就抬起頭,吻住了白澤的嘴唇。
這邊,張倚霄和醫生走到了小島的中央,找到了不少野果也不知道能不能吃,走了大半個小時也沒遇到什麼危險,不由得放鬆了。
他們把摘下來的野果都收集到揹包裡,這揹包還是季秋白從白澤的空間裡找出來的,很結實很耐用。他們裝著這些東西,是想試試看這些東西到底有沒有毒,如果沒有毒倒是很好的打牙祭的水果。
他們兩個走著走著看到了一條很細的小溪。大概是高處的雪融化了後流下來的雪水吧,後來聚集到了一處較為低窪的地方,水看著很清澈。
張倚霄本來想摸摸。結果醫生道:“雪其實很髒的,你最好不要喝。”
“我有點熱,洗把臉。”張倚霄說,隨後走了下去,摸了摸溪水,說,“還挺涼快,得,我洗洗腳吧。”
醫生站在旁邊等他。前幾天季秋白從白澤的空間裡找到了一盒煙,但是隻有一盒,醫生在考慮要不要戒菸。但是現在反正也無聊,於是從揹包的隔水層抽出煙,點燃了說:“那我抽根菸,你等會兒我。”
兩人全當是在休息了,坐在石頭上歇腳,醫生四處望,然後突然見到了一個山洞口。
醫生當然還記得當時張倚霄遇到的心想事成屋,於是見到山洞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好運’,但是他很快冷靜了,因為這裡很可能是蛇或者大型野獸的洞,所以他拍了拍張倚霄的肩膀,讓他看了看那個山洞。
張倚霄道:“這麼隱蔽的地方你都能看見?靠。”
“剛才我一轉頭就颳風了,正好把山洞口的雜草吹開了。”醫生解釋道,“不然也看不見。”
張倚霄說:“你想去看看?”
“不想。”
“那和我說幹什麼?”
醫生道:“就是想到你以前看到洞就想往裡鑽,不知道你現在怎麼樣了。”
“你才看到洞就想鑽。”張倚霄不冷不熱地回了句,“看到這個洞沒有想進去的想法,估計沒好事,走吧。”
醫生摘了不少的野果,還遇到幾個自己知道名字的野果,吃了不少,算起來收穫也不少了,就是沒遇到什麼生物,估計在這裡待著也不會有什麼更大的收穫了,於是兩人都想回去了。
張倚霄擦乾了腳穿鞋,有些猶豫地說:“咱們倆現在回去……不會打擾到白澤和小季吧?”
“打擾?”
張倚霄語塞,半天吭哧著說:“他們兩個……不是那種關係嗎?我看小季這幾天都挺慾求不滿的。估計……都是成年人了,你懂吧?”
醫生愣了,然後說:“你以為他們倆……會會會?”
“對。”張倚霄點點頭,“我們再遛遛吧,省的回去尷尬。”
醫生說道:“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