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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爰最想忘掉的那個兩年前的晚上,自己多喝了兩杯小酒,在御書房憤恨地捏住司徒暮歸的下巴,喃喃地問:「你可是用這張臉把睿王勾得斷袖了?為什麼朕都不說的事情偏跟你說。」

自己當時喝得太多,居然似乎看到一雙上挑的秋水眼嫵媚地彎了起來,似乎還有個魅惑的低音含笑在耳邊輕輕道:「是不是,皇上親自試試便曉得了。」

再之後他幹過什麼恆爰真的記不大清楚,但第二天天未亮,自己衣冠不整從御書房的便榻上爬起來,就看見攏著衣襟神色悲憤又木然的司徒舍人,叩頭求萬歲速速賜他個了斷。

司徒舍人的脖子上鎖骨上依稀有瘀痕數處。恆爰按著陣痛的額頭茫然了一刻鐘,自做皇帝來頭一次膿包地同臣下商議說:「司徒舍人,昨天朕喝多了酒,實在什麼都不記得。朕命你司徒舍人只當昨晚從未來過,司徒舍人可能做到麼?」

司徒暮歸掛著悲涼的神情應了。

從那後,真的只當這晚從未來過。

但是,為什麼沒看出來當時淒涼的如綿羊般的司徒舍人居然是這副嘴臉?直至司徒暮歸的政績到了不得不升做中書侍郎時,恆爰寫聖旨的手有些無力。

恆爰因為恆商做了多少事情,沒人能曉得。

斜陽西下,酒喝到盡頭,司徒暮歸告退出宮。

今天秋風又比昨日涼,程適從秘書監匆匆往翰林院還上午顧況借的書。遠遠看見一個穿鮮紅官袍的身影悠悠走向皇城門方向,握書的手忽然一鬆。

那個穿紅袍的,可不是那天碰見的萬歲爺的小白臉麼?

程適揣著疑惑還罷書,自回秘書監。晚上處所輪東道,今天程適隔壁的趙孝成告假出宮一天,所以該他請客,酒水是偷偷從送菜的雜役手中買的。十個楷字挨挨擠擠湊在趙孝成的屋子裡吃酒,因為大家是文人,還要講究雅道。用兩張席子鋪在地上,正襟席地而坐。

等三巡酒過,正襟危坐的斯文人們東倒西歪一屋子,言語從詩文典故漸漸轉到朝局時事,程適趁機道:「我今天下午去還書,路上看見一個穿紅袍子的大人,吃了一驚。居然大員中還有這樣年輕的,看他年紀出不了二十五、六,模樣比我們程大人還年輕些,相貌又清俊,朝中竟有這樣的人物。」

幾個楷字大都是同程適一樣,對朝中的要人只聞名未見面。席之錦便問程適:「你瞧見的那個人是文官武官。」程適思尋了一下道:「沒看清楚。」

席之錦清清喉嚨,坐直慢吞吞地道:「據你說的形容,那位大人跑不出是兩個人,如武官,乃是鎮遠將軍呂先,若文臣,便是中書侍郎司徒暮歸。不過呂將軍尚在山東平寇,所以你今天看見的,十之有十是司徒大人。」

眾楷字頓時譁然,固然進朝廷沒多久,這位司徒大人,人人都聽說過。

程適暗道:「娘噯,幸虧我碰見萬歲爺小白臉的事情沒敢同人說過。居然把那位司徒大人當成萬歲爺的小白臉,人真丟到他姥姥家去了。」

夜裡躺在床上,把那天在茶樓裡的情形再一一重溫,萬幸沒找出什麼失禮的地方。

司徒暮歸是皇上跟前的紅人,人人眼紅;萬歲爺恐怕在龍陽上有那麼點愛好,人人猜測,但從沒人想過這位司徒大人是皇上的小白臉。

因為中書侍郎司徒暮歸從十六、七歲起就是名震京師的花花公子,七、八年來徘徊在風流榜首,從未掉出過三甲。

全京城的青樓花娘,沒有一個不想讓這位風流又風趣,愛溫柔又善溫存的司徒大人同自己風月一場。巫山館一夜千金的花魁夕雲就曾放出話來:「恨不生做府中婢,願插荊釵奉慕郎。」此類的話京城大半的花娘都放過,但夕雲的這句分外不同,裡頭有個司徒大人的愛稱。司徒暮歸字慕遠,夕雲稱他為慕郎,可見兩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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