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仍然在播放的電視。
「今年過年不收禮啊!要收就收腦白金……」
電視上正在播放廣告,許琴微微失笑,放輕腳步走過來。
她今天打扮得聽清涼的。
一頭秀髮高挽,在頭頂別了個髮髻,露出一截白生生的玉頸。
一襲純白色的連衣裙,裙擺在膝蓋上方兩寸的位置。
腳上一雙白色板鞋。
整個人,一眼看去,彷彿一塵不染。
這樣的打扮,再結合她那略顯嬰兒肥的小臉,真的很醇美。
任誰看了,大概都會覺得眼前一亮。
她放輕腳步走到孫全旁邊,隨手將手裡的飯盒放在茶几上,看了看仍在熟睡的孫全,就彎腰給他收拾有點狼藉的茶几,這一幕,如果看在外人眼裡,應該是一副女友幫喝醉的男人收拾現場的溫馨畫面。
也許是睡好了,也許是因為許琴在收拾易拉罐的時候,無意間弄出的一點聲響吵到孫全,本來還在熟睡的孫全眼瞼動了動,睜開了。
睜開時,有點迷茫。
看見一身白裙的許琴,他眼裡迷茫的神色更甚了。
正在收拾現場的許琴無意間一轉臉,看見他醒了,微微笑了笑,問:「全哥,你沒事吧?昨晚一個人喝酒了?」
孫全眨了眨眼,這才記起自己為什麼在這裡醒來,失笑著拍了拍腦門,坐起身子,道:「嗯,你怎麼來了?」
問完,瞥見茶几上的飯盒,他眉頭微皺,「中午了?幾點了?」
許琴低下頭繼續幫他收拾,「嗯,快12點了,我來給你送飯,你要不要先去洗漱一下?」
「嗯,好!」
伸了個懶腰,孫全忽然起身往樓上走去,他準備沖個澡。
昨晚喝了酒,又在沙發上睡了半夜加一上午,此時他渾身都不太爽利,以他多年熬夜碼字的經驗,沖個澡,能精神很多。
果然,等他沖完澡,再回到許琴眼前的時候,已經恢復精神奕奕的狀態。
「全哥,你昨晚為什麼一個人喝酒呀?」
許琴一邊幫他開啟飯盒、將筷子遞到他手邊,一邊遲疑著問。
孫全還沒答,她又追問一句:「是因為昨晚上架的成績……不太好嗎?」
作為他的私人助理,她是知道他的新書《亡靈遺願》昨晚上架的。
結合她剛剛看見的一幕,他昨晚一個人喝酒看電視,最後在沙發上一覺睡到大中午,她有此猜測,也算是正常人的正常邏輯。
可惜,她遇上的是一個不正常的老闆。
孫全看她一眼,莞爾。
接過筷子,端起飯盒先往嘴裡扒了兩口飯,夾菜的時候,才說:「沒有,成績挺好的,你想多了!」
許琴眉頭蹙起,眼神疑惑,「那你昨晚一個人喝悶酒?」
孫全:「誰說一個人喝的就是悶酒?我在慶祝不行嗎?」
許琴:「……」
啞然數秒,許琴:「你一個人慶祝?」
孫全呵呵輕笑,一邊繼續吃飯吃菜,一邊說:「沒有!還有很多美女陪我一起呢!」
「美女?很多?哪兒呢?」
許琴表情微變,下意識扭頭四顧,可能是在尋找昨晚這裡來過很多美女的證據,或者說痕跡。
孫全被她逗笑。
「電視上呢!」
他失笑不已。
許琴無語,轉臉看著他,無語片刻,忽然笑了笑,表情不太自然地捋了下耳邊的一縷髮絲,說:「你一個人慶祝有什麼勁呀?你怎麼不叫我呢?我可以來陪你一起喝呀!」
正在低頭吃飯的孫全,沒有注意到她表情的異樣,隨口道:「太晚了!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