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ldo;不不,&rdo;教授制止他,不讓他再說下去,&ldo;你還是做你想做的題目,至於剛才那個題目嘛,我自己為學校的學報寫一篇文章好了。古人云:&l;教學相長&r;,此話不謬,今天是你幫我開啟了思路。&rdo;
&ldo;老師過獎了。&rdo;江白笑了。
他告辭了。教授送出門來。在門外,對江白說:
&ldo;提綱列出來後再拿來我看看。……你不是第一次寫論文吧?&rdo;
&ldo;以前寫過幾篇,都是老師留下的作業,學報上還發表過一小篇。&rdo;
&ldo;那就連提綱也不用拿給我看了。你寫吧,初稿完了再給我看。&rdo;
&ldo;好的。老師再見。&rdo;
&ldo;再見。&rdo;
當天夜裡躺在床上,江白忽然明白了:他之所以要做那樣一篇論文,是與這些天來他內心中一團不大不小的陰影有聯絡的。後者源於自己在潛艇海難史課堂上受到的震撼。從那一天後,他覺得自己突然在潛艇軍人的職業和事業中看到了一團他還沒有準備好去接受和承受的東西,它覺得它不但是陌生的,而且異常沉重。今天,他卻在海山別墅的書房裡找到了與之抗衡的力量,雖然只是理論上的。
第二天上課時,他已聽到教授在本系老師中誇他尚未寫成的論文了。
&ldo;你小子風光嘛,論文沒寫成,大獎已經拿到了!&rdo;鄭有亮酸溜溜地說。
&ldo;哪裡呀!&rdo;江白不認帳。
&ldo;肯定有人幫忙,弄不好是個女教授!&rdo;&ldo;笨牛&rdo;說。
江白心裡想:&ldo;笨牛&rdo;不笨,除了海韻還不是教授這一點外,其它的情況他差不多就算是猜對了。
這是個星期六的晚上,學校裡有晚會,不準外出。江白提前往海大給海韻打了個電話。論文提綱透過,他心情很好,彷彿壓在生命中的石頭被卸下去很大的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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