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皇宮!
文武百官都已經準備就緒。
個個身著官袍,整齊地排列在皇宮外,目光一個比一個複雜,一個比一個忐忑。
就在一個月前,他們這些官員還在幻想著跟隨著女帝這位賢主,青史留名,讓大唐擁有著萬年的基業。
但誰又能夠想到,短短一段時間,事情就急轉直下。
聖君賢主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荒淫無道,愛慕上魔頭的昏君。
而且還要當著全天下百姓的面,和魔頭同遊風林。
這是何等的恥辱?何等的荒謬?
最關鍵的是,還有太后啊,有這位妖后在,指不定會鬧出多少的波瀾,闖出多少的么蛾子。
一群人嘆息連連,惟有唐國的鐵血宰相張居山,低著頭,微微眯起眼睛,壓力掠過幾分很狠辣之色。
餘光向皇宮看去。
皇宮依舊是那麼的威嚴,屹立在烏雲之下,烏雲滾滾,而皇宮的氣勢還是那麼的磅礴。
“龍氣不減反增,這位女帝還真是不簡單。但,既然我能夠把你給扶持上去,就能夠把你給拉下來,誰也別想和我作對!”
他低聲呢喃著,目光凌厲,但這份淡淡的殺機,註定沒有多少人察覺到。
而此時,文武百官的最前方,一駕飛攆正停留著。
飛攆足足有數丈,上面雕飾著各種各樣的龍紋。
那些金色的龍,栩栩如生,就鑲嵌在飛攆上,龍的眼睛是用翡翠做的,看起來奢華無比,但偏偏又透露著一股威嚴。
一股皇家的威嚴,讓人不知不覺便望而敬畏,為之震撼。
飛攆內,女帝,太后相對而坐。
女帝身著帝袍,頭戴帝冠,青絲肆意垂落,眼眸中有流金色的光芒緩緩流轉。
更加襯托出了她這位女帝的威嚴。
此刻,她面無表情,就這麼凝視著太后,殺意盎然,內心滿都是憤怒之色。
隱忍!
之前在大明宮內,她不便和太后翻臉,而現在,終於到了飛攆內。
這架飛攆紋著各種各樣的禁制,每一個禁制都無比深刻,無比鋒利。
能夠隔絕大部分的聲音,外面很難聽到。
她也不必再壓制自己的怒火了。
就這樣,她凝視著這位太后,聲音低沉道。
“我似乎警告過你,待在興慶宮別出來,也不要干擾唐國的國務,否則,朕絕不饒你!”
“是嗎?”
太后笑靨如花。
自從進入飛攆之後,她彷彿放飛了自我,輕輕地褪下了那繁雜的宮裙,露出了那薄如蟬翼的內裡。
如紗,如霧,輕輕地遮蔽住了她的玉體,卻又朦朦朧朧。
和自己身材火爆的姐姐不一樣,太后的身姿曼妙而又修長,每一點都恰到好處,沒有一絲贅肉。
此刻,她跪坐在飛攆內,彷彿想到了什麼事,那絕美的面容,帶著一層層的紅暈。
霧氣一般的紗裙,緊緊包裹住那挺翹的蜜臀,又在腿彎處收起,露出了白絲。
每一點打扮都驚心動魄,卻又恰好能夠勾起男人的慾望。
似乎只要她跪坐在這兒,瞥去一道目光,就足以讓天下所有的男人都為之癲狂了。
此刻,太后聽聞女帝所言,嫣然一笑,臉上不見半分的驚懼,反而故作幽怨道。
“干擾國事?陛下這就冤枉我了,本宮可從無這個意思,更沒有干政!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紅顏易老,本宮已經在興慶宮待了這麼多年,內心幽寂,好不容易遇上魔尊這般有魅力的男人,怎能輕易放過?”
“女帝不是也和魔尊親密接觸過嗎?應該知道魔尊的